也放松放松,呵呵。”
浪淘沙洗浴中心坐落在城运村边上,是一座独立的气派的雪白的七层高楼,跟文昌门的凯撒宫洗浴中心有的一拼。这里是很多名人、显要经常光顾的地方。但是,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凯撒宫那种喧嚣,它给环绕在一片宁静的猩红和碧翠的小灌木丛中,显得很是宁静。不远处的城运公园那一片园林和一泓一泓清水,和浪淘沙相得益彰,是那样和谐。尽管不是周末,但是,门前的停车场依然挤满了各色各款的小车。
大厅里非常宽敞明亮,灯光是很协调的乳白色,不是很刺眼,却也灯火辉煌。长长的吧台前隔着两步就站着一个衣着整齐的面带微笑的服务生或者服务。黑白间隔的大理石地面明亮而古朴,白色的十几米高的室内圆柱高高地擎起装点得繁星样吊灯的天花板,长长的黑色环形楼梯一直绵延着通向三楼。
我回头望望老韩,他今天穿着月白色的衬衣,打着黑色起暗红碎花的领带,虽然有些倦意,仍然精神得要命。
我嘿嘿笑了一下:“哥啊,这个地方跟你真的很相配!”
老韩一乐:“我倒是觉得更配你。”
我掏出皮夹准备买票,老韩一个健步,把我钱夹捏在手里,却掏出一张VIP贵宾卡,说:“刷卡。”
然后就把皮夹往我怀里一塞,脸上带着笑容警告我:不要和我争!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老是花别人钱,我真的于心不忍,我又不是掏不起,再说,这样算个啥吗?
老韩瞟了我一眼,嘿嘿笑了起来。
服务生谦卑地带着我们到二楼2088室。
这是一间淋、泡、蒸一应俱全的套间。旁边侧房是一间休息室,用一整块大花毛玻璃跟浴室隔离开来。休息室里面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台点唱机,你随时可以引吭高歌。靠窗子的地方另外放着一台电脑,供客人随时查阅新闻或者炒股聊天。
服务生说:“先生,如果有什么吩咐,请按铃。”
他指了指墙上的那只铃,就退身闭上门,出去了。
老韩跟上去反锁了门。
他一转过身来,我就把他搂住,他的嘴也迫不及待地和我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很厚实,不管怎么吮,贴,缠,都是那样让人意犹未尽,忽然就想起那些很荤的民谚:什么是四香?黎明的瞌睡,头道的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既然不爱姑娘,爱老韩,就改成老韩的舌头腊汁肉吧。
我的神呀,到底是什么,让我们互相如此迷恋,我的天啊,然道只能用这样的亲昵才能对我们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实行救赎?是谁这样残忍,让我们深陷在这样的泥沼中不能自拔并越陷越深?
我俯下身去,扶起老韩,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14
怕给老韩再带来不适,没有再蒸,也不敢去泡,连按摩和足浴也免了,我扶着他到了休息室。
不敢让他躺,只好让他趴在软床上。
轻轻地给老韩捏着脖子,摁着肩膀,看着老韩在痛楚中对我眯着眼笑,我懊悔地说:“哥啊,我以后再不敢这样造次了,你别紧张。”
听了这话,老韩在我脸上轻拍了三下:“我的傻兄弟,怎么就叫造次啊?做!只要你想了,哥就是疼死,也给你做。那儿不就是一处腐肉嘛,次数多了,也就习惯成自然了,说不定还会慢慢很舒服呢。”事实上,后来我们真的经常做,他还真的上瘾了呢。
他最后一句话,连自己也给逗笑了。
他一笑,我的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了。
他闷了闷,又低声说;“也不全是为了你,可能每个人都一样吧,不可能真的东成西就,在每一方面都很强势。人嘛,在某一方面太强悍,太要强,在另一端,就是孤依无助的,越是要强的人,越是在一个人的时候,越脆弱,可能就有些不正常的心理,就需要被人摧毁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互补吧。”
这句话,我听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的。
看见点唱机,老韩眼睛一亮,说:“兄弟呀,你答应过给哥唱歌的,现在就唱,哥想听。”
我找了一首许巍的《晴朗》,扯开嗓音,用心给老韩唱了起来:
一切就象是电影
比电影还要精彩
如此真实的场景
让我分不出悲喜
这是初次的感觉
我想了解这世界
充满悬念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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