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不能。
系统回视翟遥。
他其实能够感觉到翟遥也是喜欢陆瀚海的，不过这种感觉低于翟遥对系统的喜欢，所以她自己没有感觉到罢了。
翟遥喜欢系统，也喜欢陆瀚海。
而系统和陆瀚海事实上是同一个。
或者说，以前是同一个人的两种存在，现在合起来了。
系统的目光微转，他的声音淡淡的，“是好事。”吧。
其实他不确定，但有些事实还是要说出来。
他已经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翟遥了，如果现在还不说的话，翟遥以后知道了，肯定会恨他的。
翟遥跟在系统的后面踏入陆瀚海的别墅。
总觉得气氛有些莫名严肃。
为了打破这奇怪的气氛，翟遥一边问系统，一边往冰箱那边走去，“你想喝点什么吗，牛奶还是咖啡？”
“牛奶吧。”系统说道。
翟遥拿了一盒牛奶，递给系统，“薛青青是怎么死的？”
系统接过牛奶，闻言抬头看了翟遥一眼，“拍戏的时候，威亚突然断裂，她摔下来的时候头先落地。”
翟遥沉默。
这样的意外很少发生，没想到薛青青居然死得这么意外。
突然有想法从翟遥的脑海里闪过，与此同时，翟遥已经把心里的想法直接问出来了，“不会是你干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翟遥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看待这件事情了。
翟遥有些后悔问出来。
不过系统依然很淡定，“不是我。”
翟遥松了一口气。
系统继续说下去，“如果是我做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死了。我有一百种办法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因为我是系统。”
这话说得翟遥哑口无言，然而她又相信系统说得是对的。
“而且，就算她这次威亚意外不死，她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巧合和意外，那些都会导致薛青青的死亡。”系统放下手里的牛奶，似乎并没有要喝的打算。
他说的不清不楚，翟遥疑惑地向系统。
然而系统似乎并不准备想要给翟遥解释，他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叫什么？”
这个问题翟遥很早就想问了，奈何她每次见到系统就忘了这件事情，又或者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导致翟遥一直都没有问出来。
既然系统自己说了，那翟遥就顺着问下去，“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打算告诉我吗？”
系统微微一笑，“陆瀚海。”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滞，原本流动的、没有丝毫存在感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变成了粘稠的液体，静静地在房间内流淌。
一切似乎静止了似的。
只有翟遥微微起伏的呼吸提醒着她，这一切都还在继续。
她的指尖捏紧了手里的牛奶盒，双手抱住牛奶盒用力收紧。
翟遥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得不像自己了，“你说你叫什么？”
系统没有回答。
因为他知道，刚才翟遥已经听到了，他不需要再次重复，他所要做的就是，让翟遥接受这个事实。
翟遥沉默了半晌之后，问道，“这么说你全程都在精分，装成两个人？”翟遥不解，“可是为什么？”
如果一开始就说系统就是陆瀚海，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陆瀚海就是系统，系统就是陆瀚海，这也没有不能不能说出来的，他为什么要隐瞒。
系统抬头看向翟遥，眼里是少有的认真，“一开始，系统和陆瀚海并不是同一个个体，至少理论上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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