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挑眉，“不说？”
姜化羽叹了一口气，“女鬼跟我们说了事情的经过，你真的不回答？不回答我也能猜到事情的真相。”
变色龙脸色一变。
姜化羽弯下腰，盯着变色龙的眼睛，问:“人不是你杀的，对吧？”
“什么？”女鬼的叫声变得尖锐:“除了他，还有谁会杀我？”
“不是还有一个大小姐吗？”姜化羽问，但是他明显看到变色龙的眼神放松了不少。
看来凶手也不是那个大小姐，而是另外一个人了。
姜化羽轻笑:“不过，凶手也不是大小姐。”
变色龙的脸色又一凝，女鬼脸色指着变色龙，“不是他，也不是那个女人，那会是谁！”
姜化羽仔细想了想，他现在说话可真的要很小心才行，万一又说错了，那就更不能从变色龙嘴里套出什么来了。
既然变色龙和傲烟也有关系，那就可以随意编了，“凶手是傲烟的手下……”他故意来了一个大喘气，就是等着看变色龙的表情。
但是变色龙的眼中并没有一丝丝慌乱，看来他又猜错了，便结束了他的大喘气:“或者就是傲烟本妖。”
这次，他终于在变色龙的眼中看到了慌乱，看来凶手真的是傲烟了，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变色龙会这么慌乱，毕竟傲烟害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狠狠削他一顿是正常，变色龙现在还这样惊慌，还有必要么？
白空似乎是看出了姜化羽心里想什么，便说，“杀人了不同，如果傲烟真的随便杀生了的话，可能是会被神界直接诛除的。”
“诛除什么意思？”
“就是你当年……”
姜化羽瞬间明白了，他的刑本来就是在地狱受尽各种折磨，如果不是白空，恐怕他是真的永世不得超生了。
“真这么严重？”姜化羽有些不确定，他是因为对皇矣上帝有威胁，才以他屠杀一座山的圣灵的罪名让他受这种刑罚的，如今来说，傲烟的罪虽然重，性质却比他轻太多了……
不过白空还是点了点头:“上天有好生之德，它是不会允许傲烟这么做的。”
“可……”姜化羽想了想，说:“傲烟不是本来就吃人吗？为什么当初不治罪现在才治罪？”
“不是已经治过罪了吗？”
姜化羽:“……”说的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哦……废修为什么的，对妖来说真的是一种很痛苦的惩罚。
姜化羽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气时候对我那么好，现在有没有一点后悔？”
“后悔？”
“你现在修为跟傲烟一样了吧？怎么样？打得过吗？”
“他修养了一千年才重新开始修炼……”
“……我真坏……”
“没关系，我喜欢。”
变色龙:“……”求别虐狗！
女鬼:“……”+1
姜化羽转回头，对变色龙说:“怎么，还是不肯说吧？”
变色龙别过头，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姜化羽伸出食指，轻轻摩挲自己的嘴唇，“你喜欢傲烟？”
变色龙:“……”
不喜欢？喜欢？这面无表情算是什么态度啊？
姜化羽不管三七二十一，自顾自地说下去，“傲烟哪里好了？那不就是一头牛那样的东西吗？你是蜥蜴的一种，就算找公的，你好歹也找一个同类啊，跨物种的恋爱怎么开花结果？”
白空:“……”
姜化羽看了白空一眼，“虽然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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