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梅兰便猜到了什么,搂着她的肩问道:“妹妹,你是不是和王常友吵架了?”
苏玉莹摇了摇头,抬手擦下了眼睛,缓缓地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从纪委的人来调查,一直到王常友在电话中对自己的辱骂,原原本本一句没落下,一边叙述一边流着眼泪,说完了泪也流干了,嗓子都哭哑了。
梅兰也为之动容,女人就是女人,她只会从自身的角度出发去看这件事,并不会像王常友那样以全局的眼光看待整件事只是朱颜改。从心里她同情苏玉莹,因为她知道没准今天的苏玉莹就将是自己的明天,自己和她着有太多的共同点,全是男人的玩物而已。所以她又怎么能不替苏玉莹伤心,怎么能不为自己伤心,大家都是女人,自然会为了自己着想。
她起身为苏玉莹泡了一杯茶,然后贴着她坐下,长叹一声:“妹妹,你也别伤心了,男人全这样,关键时刻总要把我们女人推出去,为这样的男人伤心不值得,你……别伤心了……”
“梅姐,我不是因为那个混蛋伤心!”苏玉莹拉着梅兰的手臂说道:“梅姐,我是为我自己伤心,我恨自己怎么瞎了眼认定那么一个男人!我跟了他快二十年了,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他尽然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还骂我,他只为自己的官帽子着想,什么时候想过我!”
“妹妹,我劝你……”话一出口,梅兰却不知道劝什么了,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好劝的,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与她一样,这种共鸣是在相同境遇下产生的。良久后,她才缓缓说道:“妹妹,你别哭了,我又何尝不和你一样,没准有一天……我也会成为‘老头子’的牺牲品!”
“梅姐,你……甘心吗?他们悔了我们一辈子,到最后……我们连个善终都没有,你真的……甘心?”
梅兰听出一点味道来了,谨慎地说:“妹妹,你的意思是说?”
“梅姐,我们……要早些为自己打算,否则就晚了,还记得我上回劝过你要为自己想想吗?当初我以为常友不会对我……可现在,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了,我还有家,还有男人,我……”
“可是……”苏玉莹有些迟疑地说:“妹妹,我们……能斗得过他们吗?如果能斗得过,我早就还手了,也不至于忍了二十几年!”
苏玉莹突然放声大笑,声音异常的恐怖:“梅姐,你……你就不恨他们,你……你就不想找机会报复他们?”
“可……可是……”梅兰最后还是下不了决心,正在犹豫中,楼梯处响起了脚步声,亭亭玉立的女儿来到两个女人面前,看着两个女人吃惊地望着自己,冷冷地说:“我全听见了,你们也别害怕,我是想说……妈,玉莹阿姨说得对,你不能这样忍下去,你要为将来想想……”
“子婷,是妈对不起你啊足联主席无弹窗!”梅兰站起来紧紧抱住女儿,女儿的出现让她下定了决心。
“梅姐,这个是我救命的稻草,我想你暂时会没事,就放在你这里吧。如里我出了意外,如果王常友真的狠心对我下手,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面子上,帮帮我……”苏玉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捧着鞋盒交到了梅兰的手上。
梅兰没有看就接下了,这里边的东西不看也知道是些什么。苏玉莹又接着说:“梅姐,这些年……你就没有留下一些关于‘老头子’的东西吗?”
梅兰嘴角露出一丝凄惨的笑容,说:“我不用留,你也知道,这圣博公司其实就是他的,我只是他表面上的工具而已………”
…………
“我真担心那个女人啊……”王常友喝了口茶发声感慨,他没有去找苏玉莹,而是来到了兄弟王常贵的家中。
当然,二科的金光日一直偷偷跟在后边,第一时间把王常友的情况汇报给了张鹏飞。
“大哥,你今天就不应该激怒她!我们的事情她全知道,如果她……后果不勘设想!”王常贵急躁地在客厅内走来走去。
“是我不太了解她,没想到她今天的性格这么反常,是我大意了啊,过去……把她看得太高了,却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这么没用!”王常友有些不忍,有些无奈地说,其实这么多年来,他是爱着苏玉莹的谋定后动无弹窗。只不过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自身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天底下能为了女人抛弃一切的男人必竟在少数。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王常贵来到他的面前,指着他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性格平和的王常友,在兄弟的责问下,也有些着急。
王常贵走累了,颓废地坐回沙发中,点了一颗烟,缓缓说道:“这次,关键是我们摸不透纪委的底线是什么,你说他们是想小打小闹,还是想钓大鱼?”
“这次很特别,恐怕是凶多吉少啊!”王常友也抽出了一根烟。
“那我们……就等等看吧,暂时别出动静,否则正好中了别人的诡计,我想……你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和那个女人修复感情……”
“我明白,那个女人……我会处理好的,要不然实在不行……就让她出场意外……”王常友温和的脸上突然一改常态,目露凶光,抬起右手重重地砍下!
“不,不……那决对不行,你那么做是玩火!”王常贵不满地说道,心里却在想这位哥哥该硬气的时候不硬气,不该硬气的时候反而变得有些鲁莽。
“一了百了,有什么不行的……”
“你以为现在纪委就没盯着我们吗?如果苏玉莹一死,首先抓的就是你!”王常贵气得猛地拍桌子,把在楼上偷听的小保姆王菊吓了一跳。
王常友闭上眼睛,不高兴地说:“你吵什么吵,小点声!现在……没有人知道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哼,你不要自作聪明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聪明人多了,不要以为你们能骗得了所有人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你怎么知道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们根本没在江平见过面,外人也都知道我从来不单独和女人谈生意,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的关系上!”
“你用不着和我吵,你也不想想,既使没有人发现,可是只要细心的人一查你们的资料就会发现这十多年来无论你升职到哪,那个女人就跟你到哪任职做你的下属,可表面上你们又装作相互不认识,傻子都会知道这里面有问题,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王常友被兄弟的话点醒了,本想反驳两句,可是……最后他双手捂着脸没有说什么,他知道王常贵说得很有道理,自己一直都太在意风评,在时下高官男女关系混乱的社会上,自己反而更突出,只要有人想查自己,自己和苏玉莹的关系其实是隐藏不了多久的,有时候过多的掩饰反而为那些办案人员提供了线索,这的确是他忽略了。兄弟说得对,自己太过聪明,太过细心谨慎,却低估了对手,低估了这个社会!
“常贵,什么也别说了……你提醒我了,看来我……我明天就去见见她,总这么藏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该来的总会来的……”
王常贵见大哥服软了,语气也就不那么激烈,轻声道:“这几天,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老头子吧,我想我们要提醒他一下,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关键时候要他帮我们一把……”
王常友点点头,站起身就走了。做官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看清了现实,第一次知道了害怕,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非常聪明的,他以南方人的眼光着待着北方人,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思。可今天通过王常贵的提醒,他知道自己错了,一直以来那些很令自己得意的细节,风评,名声,似乎都成为了累赘,都成了导火索,现在已经徘徊在一触即发的边缘了……
王常贵坐在那里看着大哥那颓败的背影,心里十分的失落,他第一次看到大哥的脸上失去了自信,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摇了摇头,心里有些烦乱,兄弟两个在“老头子”的支持下,在双林省经营多年,而且都混得风声水起,如果倒下了,所有的事情一旦败露,那么下半辈子就将在铁窗里度过了……
“哇……”突然,保姆王菊又捂着嘴从楼上跑了下来,把正在心烦意乱的王常贵吵得更乱了嚎春记无弹窗。
他回头瞧着肥胖的王菊跑进了卫生间,她胸前肥硕的在他眼前不停地颤抖着,还有那左右摇摆的晃得他头昏眼花。他感觉那的和那摇摆的都向自己压来,好沉重的压来,令他感觉窒息,难以忍受,心里压着一股火。
王菊从卫生间出来了,刚想回到楼上,迎面而来的却是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的王常贵,王常贵拉起王菊的手向楼上跑去,不顾王菊那有些虚弱的身体。王菊本想反抗,可是却吓得不敢动,眼巴巴地看着“王叔叔”把自己拉上床,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甚至在他拉扯自己文胸带子的时候还配合地抬了一下身体,直到最后的白肉似的身体全完暴露在王常贵的眼前。
王常贵满意地低下头,双手揉捏着她的丰胸,把脸埋在中间,着,吞咬着,像一头正在猎食的野兽………王菊躺在他的身下,呆呆地瞧着他,除了女性本能的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反而还有些享受,单纯的丫头知道,每次“王叔叔”和自己干了这种事,第二天就会给自己一笔钱邮回家中给妈妈治病。她从来没有恨过“王叔叔”,相反还有点喜欢、崇敬他。因为他高高在上,也因为他让自己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还有这说不出的在床上的短暂幸福……
…………
“苏玉莹、梅兰、王常友、王常贵……”
虽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可是张鹏飞还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用笔写着这四个人的名子,通过这四个人一天来的表现,他知道此案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别想了,下班了,你说的请我吃饭!”贺楚涵背着小挎包站在他的面前,充满期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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