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诧异,别看自己对她了解很少,可是她对自己却了如掌指,好像心中的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里。张鹏飞不再多想,拉起她说:“老婆,我真的想你了,走……咱洗澡去……”
“我自己去,你先等着。”陈雅仍然拒绝着夫妻鸳鸯浴。
“嘿嘿……”张鹏飞满脸的坏笑,同爷爷谈完之后,心情大好,厚着脸皮跟在她身后说:“别这么生分嘛,两口子就应该……”
“哼!”陈雅捏着他的手腕向后用力一拧,张鹏飞痛叫一声,不敢再动。就听陈雅说:“老实不?”
张鹏飞疼得脸通红,喊道:“快放手,我不跟着你还不行嘛!”
陈雅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这才放开手,美滋滋地去洗澡去了。张鹏飞等在浴室的门外,听着老婆在里边宽衣解带的声音,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恨不得撞开门冲进去,一堵她沐浴时的风彩。这要传出去张太子可是有点丢人,和老婆结婚这么多年了,连她洗澡时的样子都没有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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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张丽好奇地问刘远山:“老爷子都和儿子谈什么了?”
“能谈什么,老爷子担心看不到鹏飞成功的那一天,所以想让他的进步快一点。”
“老爷子以前不是说他还年轻嘛,不能太显眼?”
“老爷子现在想通了,”刘远山欣慰地笑了,“更准确的说法是,他认可了鹏飞的能力,觉得他可以再上一步。”
张丽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说:“难道他现在要当书记了?”
“哪有那么快,现在只是形成一个决议。”刘远山拿出了官威。
“德行!”张丽白了他一眼,看到孙子在眼前呢,就没有实施“家法”。
涵涵装模作样地捏着棋子说:“爷爷,您快点,我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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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等在浴室门口,期待着小雅美人出浴。与此同时,在401医院的病房中,马中华坐在邓志飞的病床前,两人低声交谈着。邓志飞恢复得也还不错,虽然口齿不够流利,但总算不用老伴帮忙翻译了。他度过了危险期,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
马中华是重感情的人,虽然这段时间对邓志飞的种种做法十分令他不满意,甚至在工作上还有致命的失误。但身为同路人,他仍然念及到昔日的旧情,会议结束后,他吃过晚饭就赶了过来。邓志飞看到马中华关切的眼神,咧开嘴想笑,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的意思。他说:“马……马书记,都……都说患难见……见真情,这……这话不假啊!”
“别想其它的了,你这一病算是解脱了,可是我还要继续工作啊!”
“他……他马……马元宏都没……没来看唔。唔……唔对……对他不薄,可……”
马中华听着邓志飞磕磕巴巴地说话很费力,知道他在埋怨马元宏,便打断他说:“你也不能怪元宏,元宏最近忙啊,还要照顾着家里,还要研究着平城班子的布属。”马中华的意思是想告诉邓志飞,由于他的工作失误,导致了平城班子连根拔掉,马元宏没怪你就不错了,你还有脸怪他?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邓远参与其中,平城的班子也不会烂成这样。平城是马元宏上升的地方,现在被人一网打尽,他心里自然十分的气愤。
邓志飞脑中风后,智力明显不比从前——(当然,从前也不见得有多么聪明)。他没听懂马中华的暗示,接着说道:“他……他要是帮……帮帮我,平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马中华有点不耐烦了,摆手道:“老邓啊,这个事情先不说了,你啊……以后就不要管了,我今天过来,主要就是看看病情。”
“上边……有消息没有?”邓志飞问道。
马中华摇摇头,心想不管上面是什么态度,难道你还想干下去?他只能说:“不管如何,你今后好好的休息吧。”
“平城……班子,张鹏飞怎么说?”邓志飞提到张鹏飞,便恨得咬牙切齿。
“他没意见,现在交给马元宏研究呢,你……还有什么想法?”
“没……没想法,我……还能说什么呢?他马……马元宏,什么时候听过我的?我……我是副书记,他……他是组织部,可他……”
听到邓志飞又念叨起马元宏的不是,马中华没好气地说:“老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平城这件事……一点也不怪马元宏!”
“不……不对,他……他早就……清楚,如果……能帮帮,那结果……”邓志飞的眼里似乎闪动着泪水。
马中华知道邓志飞想说什么,对于这一点,他也有点怀疑。自从山本正雄案开始,他就感觉马元宏的态度有些古怪。以马元宏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清楚这其中的奥妙。可奇怪的是,对于这件案子,马元宏一开始就没有表态,甚至当马中华争求他的意见时,他也没说什么想法。现在想来,如果马元宏知道邓远参与了平城的,或者清楚山本正雄的案到底怎么回事,那么他之前的不言不语可就耐人寻味了。难道说他有意对这件事放任不管,就是为了让邓志飞下马?
马中华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但却很有可能。如果邓志飞下马,那么另外一位副书记很有可能会在马元宏与秦朝勇之间产生。马元宏稍微比邓志飞小两岁,他不可能不想上位……
邓志飞看到马中华不说话,接着说道:“听说那位老人……也生病了?”
“已经好了。”马中华回答道。
“马……马书记,您想……想没想过,下一步他……他对您……”
“不用担心,”马中华神秘地笑了,“我心中有数,看眼下的情形,他不会针对我的,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说,只是想做一点事情。”他不禁想到那天离开邓志飞的病房时,张鹏飞所说的话。
“哼,他……”
“志飞,你觉得元宏能不能接你的班?”
邓志飞的脸着,无论是谁,面临这样的时刻,心情都不会好受。他默默地想了很久,微微点头道:“如果……是您的……您的意见,我……我没得说……”
马中华点点头,拉起邓志飞的手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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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乔炎彬在家中招待几位朋友,分别是南海省省长崔建林、北江省常务副省长胡常峰,以及浙东省省长李志学,这几位都是江南派的实力干将,也是乔炎彬的得力助手。乔炎彬很少把朋友请到家里,有人说是因为他有一个残疾人的老婆,还有人说因为此人性格过于yīn沉,不喜欢别人钻进他的小天地。但不管怎么说,他的性格确实有些古怪。
但今天就不同了,大会刚刚结束,他显得很兴奋,主动邀请各位封疆大吏到家里喝酒。在酒桌上,乔炎彬也一改往日沉闷的面孔,主动挑起了很多话题。虽然他没有说明情况,但大家都知道,乔炎彬的高兴和刘老的生病有关系。刘老生病,受益最大的自然是乔家。说句难听点的话,如果刘老一病不起,或者离开这个世界,乔炎彬估计会高兴得跳起来。
这么多年,刘家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这几位同仁一想到在张鹏飞名不经传之前乔炎彬在政坛的辉煌,就替他惋惜。要不是有张鹏飞的后来居上,乔炎彬现在早已经是某省的一把手了。虽然后来听说刘老问题不大,可病了就是病了,这足以说明刘老的身体大不如从前。
南海省省长崔建林笑眯眯地说道:“最近刘家……事情不少啊!”
胡常峰附和道:“到底是什么病,听说不是很重,但是……你们清楚不?”
李志学摇头道:“他们拒绝别人控望,真实情况说不好。”
乔炎彬摆手道:“不说这些,今天聊些别的。”
“聊别的?那聊聊丁盛?”崔建林笑得更开心了,很明显这次抓住丁盛的把柄,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乔炎彬看了他一眼,说:“这事也不提,今天只喝酒。”
虽然乔炎彬不让提,但是大家都明白,最近一段时日,刘系的那个年轻人的压力应该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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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正搂着陈雅生龙活虎的张鹏飞突然打了个喷嚏。
兴奋中的陈雅,慵懒地抬手擦了擦他的鼻子。张鹏飞张嘴她的手指,双手抬起蜷缩在腰间的双腿,说:“老婆,换个样子……”不容分说,就把陈雅两条修长的驾到了脖子上,低头去看那令他神魂颠倒的圣地。
“啪……”此时却一片黑暗,灵巧的陈雅在那一瞬间光了电灯,害得张鹏飞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在失望中叹息一声,老婆的那个地方,虽然进去过的次数不少,但一直都没说看个仔细,这令他异常的失望。
对手们怎么会知道,张鹏飞现在正和爱妻在床上死去活来,搂着身下陈雅那宛如仙子般纯洁性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到达欢爱的。他在黑暗中亲吻着像水晶一般的娇rǔ,把一切政治上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相比之下,他的兴奋点同对手相比,未免显得有些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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