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贺楚涵大喊一声。
“哦?”
“我和你说话没听见啊?”贺楚涵紧紧抓着枕头,真想扔过去。
“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回答?”
“谁规定我必须回答你的话?”张鹏飞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你……你是我儿子的爸爸,这间房是我的,你在我的地牌上就要回答我的话!”
“我是看着儿子的面子上才来的,你以为我愿意进来看你这个泼妇?”张鹏飞撇撇嘴。
“你滚!”贺楚涵忍无可忍了,终于把枕头砸了过去。
“在儿子面前……最后不要暴露你的缺点……”张鹏飞忍着笑意说道。
“你……”贺楚涵想到了什么,赶紧挤出笑脸说:“儿子,我和你爸爸开玩笑呢!”
“我知道……”小鹏机灵古怪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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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一百万……他还用一百万?”阿布爱德江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听了热西库利亚的介绍,他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好像吃了只苍蝇,全身都不对劲儿。
“这一百万……他赚得也太容易了!”热西库利亚也是满脸沮丧,随后又无奈地说:“可……又能怎么样呢,人家有这个能力!”
热西库利亚的话更加刺激了阿布爱德江,他气道:“这是个yīn谋,他早就知道我们没人能解决,所以才喊出一百万来!这一百万……他就是想独吞!”
“不对,”坐在两人对面的吾艾肖贝摇摇头,淡淡地说:“你们想过没有,假如我们真有人表态能处理呢?”
两人面面相怯,没有理解吾艾肖贝的话。
“你们真以为这一百万他自己要了?”吾艾肖贝一脸的笑容:“你们太天真了!”
“怎么……他真花出去了?”
“他昨天和蔡部长见了面,所以我想……这一百万应该是赞助给蔡部长了。”吾艾肖贝在京城不是没有消息,想要了解张鹏飞的部分动向不是难事。
热西库利亚不解地说:“他就不想留下一部分,一百万……全都送了出去?”
“你们对他太不了解了!”吾艾肖贝非常失望地看向两人说:“你们就没好好调查过他的底细?据我所知,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一个亿……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的!刘家的生意已经做到了海外,他能Cāo控的财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真的?”阿布爱德江有些不也相信:“如果这是真的,老子去告他,实名举报!”
吾艾肖贝像看个白痴似的看向阿布爱德江,苦笑道:“刘家生意上的事,上面是知道的,没有任何隐瞒,你还告什么?”
阿布爱德江低头不说话了,其实他也就是说说。此人向来口无遮拦,实际上并非像外表那么愚蠢。他表面的愚蠢只是一种障眼法,同时也可以发泄一些别人不敢发泄的东西。当别人认定他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时,即使他说出再过分的话,也无人在意了。
热西库利亚不太了解更上层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这是真的?”
“嗯,他的事我了解一些,你们也要了解一下。”说到这里,吾艾肖贝叹息道:“当然,这也不怪你们,就是我自己……对他还是轻视了啊!这个人太温柔了,总让人捉摸不定。”
吾艾肖贝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段时间看似什么也没做,连工作都没有接任的张鹏飞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种无形中的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吾艾肖贝此时终于明白,这位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对手,其政治智慧超乎常人。
“不提他!金翔的事情怎么办?”阿布爱德江苦恼地说道:“再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职工又要闹了!”
“是应该拿出一些实际的东西了,等明天上班,我再找冷雁寒谈谈。”
“省长已经有了主意?”
“钱就是主意,金翔的事只需要钱!”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
“来,吃点水果……”省长夫人乌云端着水果盘走出来,身穿一件长裙,把身材显得婀娜多姿,前xiōng被束得又高又挺。
阿布爱德江贪婪地扫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乌云,你休息一会儿吧,不用忙。”热西库利亚起身接过水果盘,笑道:“你怎么就不见老啊,总是那么漂亮!别说省长喜欢,连我见了都喜欢!”
“呵呵,大姐就是会说话,你也不差啊,不是也有人喜欢吗?”乌云满脸坏笑,看了看阿布爱德江。
热西库利亚脸色一红,偷偷拉了他一把。
吾艾肖贝不高兴地看向乌云,板着脸说:“你去忙你的吧。”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李了……”乌云没理他的话,而是坐了下去。
“哪个小李?”
“张书记家的小保姆啊,那丫头真漂亮,走起路来小扭来扭去的,那才叫年轻啊!”乌云咯咯笑道。
乌云一句话,让其它三人都沉思起来。
阿布爱德江没好气地说:“谁知道是不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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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炎彬看着对面的乔炎鸿不停地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怎么了?”乔炎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种小把戏以后还是不要搞了,即使把他们按在了床上……那又如何?”
“我就是想让他丢人!”乔炎鸿气愤地说道。
乔炎彬无奈地说:“炎鸿啊,政治不是过家家,这种小事除了浪费时间又能怎么样?反过来气到的还不是我们自己?”
“我……我就是看不过去,他凭什么那么嚣张?”
乔炎彬语重心长地说:“炎鸿,我希望你能成长起来,还记得爷爷临终前说过的话吗?我们要做大事,不能总想着在这样的小事上面占便宜,这样的事对他不起作用,你还不明白吗?”
乔炎鸿不服气地说:“可如果成功了,那么……”
“宣传出去又怎么样?被人知道了,反而更轻视我们!我们不是小流氓,我们要做应该做的事情!”
“应该做的事情?哼!”乔炎鸿站了起来,怒道:“这些年你到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可结果……还不是被他挤到了贵西?”
“你……”乔炎彬不说话了,低头生着闷气,这个弟弟太让他失望了。
乔炎鸿自知失言,缓和了一会儿,又坐下去说:“哥,我不是怪你,就是……”
“乔鸿,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必须提醒你……千万不要得罪他!”
“我不怕他!”
“那曾柔他爸呢?”
“这……”乔炎鸿不敢再说话了,曾胜利远在双林省,就像乔家的人质一样。
乔炎彬笑了笑,说:“我的事自己处理,以后你不要插手了。”
“哥……”乔炎鸿满脸惭愧,“你有好办法吗?”
“等待……现在除了等待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乔炎彬苦涩地说道。
“还要等?”
“我不是没争取过,可是……还不是被他压制住了?我现在有点明白了,其实这次……我真的不应该争!不争……或许就有机会。”
乔炎鸿一脸痛苦状,在他看来这位被乔家给予全部希望的大哥已经被张鹏飞压怕了。乔炎彬知道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禁叹息,难道乔家真的完了吗?
“哥,我走了。”乔炎鸿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话不投机,留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乔炎彬盯着他的背影好久,满脸的失落。
房门被推开了,妻子坐在轮椅上慢慢转过来。
乔炎彬看了眼她的双腿,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睡醒了。”妻子揉揉眼睛,看着他说:“炎彬,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
“离婚吧,我不想拖累你,我知道你压力大,你去找……自己喜欢的女人吧。”
“你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是认真的,离婚吧。”妻子很平静地说道:“孩子也大了,你安心去做你的事业,家里我负责。”
乔炎彬一阵哽咽,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房间里,乔炎彬的女儿躲在门后哭了,然后打开电脑聊天。她点开了一个人的头像,发过去一条消息:“在吗?我心情不好,陪我说说话好吗?”
“在,你怎么了?乖啊……我陪着你……”
“涵涵,妈妈要和爸爸离婚……”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团团圆圆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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