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朝阳问了一句。
“哦,我吃虾过敏,刚才不是点虾了吗?”我信口胡诌,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吃虾,因为知道自己过敏,所以一口也没吃。
“这样?要不要下来缓一缓?”陈朝阳体贴地问道。
“不用,不用。走吧,等会儿就好了。”
很快就到了家,我很困了,让陈朝阳把我送到楼下,我就上楼睡觉去了。
刚进家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客厅里的灯也开着,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反应是小偷进门了。
我拂了拂眼前的烟雾,咳嗽了一下,因为怀疑,所以我本能地站在门口。
“回来了?”房间里,一个声音传来,竟然是他!
他怎么来了?
看起来早该跟物业要钥匙的,现在钥匙在物业的手里,就方便了傅南衡了。
“你怎么来了?”我把风衣脱下来挂在了衣架上,本来想去洗手间洗脸的,经过沙发的时候,我猛地干呕了一下子,就把今天吃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
“怎么了?”他赶紧站起来,问我,捶打着我的后背。
“谁让你刚才抽烟的,我今天晚上吃了虾,闻了烟味,所以过敏了!”我说。
我发现吃虾过敏,是遮挡怀孕的屡试不爽的借口。
傅南衡本来皱着眉头了,看到我这样说,赶紧把火熄了,去了厨房,拿出扫帚和铁簸萁准备把我吐的给收起来,说实话,让他干这种活,我心里还挺不落忍的,平时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估计这种活都是别人干的吧。
我刚刚吐出来,感觉心里舒服多了,可是我看见他,心情就是不好,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好,总之就是不好。
我抢过他手里的扫帚要自己扫,没有抢过他,又被他夺了去。
客厅的沙发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我站在门口这里,扶着沙发,眼泪涌了出来,本来今天晚上挺高兴的,为什么突然哭了,我也不明白,反正就是哭了。
他也看到我哭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很认真地在扫着,我靠在门上,在哭着。
因为我吐得很多都去了沙发底下,所以,傅南衡的扫帚也往里面扫。
扫着扫着,扫出来一个东西,我没注意是什么,因为泪眼朦胧了我的双眼。
他扫地的动作停住了,弯腰捡起来地下的东西,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傅南衡仔细地看着,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的脸色变得阴沉难看,继续扫地。
最后,他说了一句,“我今天晚上也去了四世同堂了。”
“和我没关系!”我执拗地说了一句。
他冷“哼”一声,接着就离开了,那盒避孕套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他走了以后,我拿起那盒避孕套来看,让我奇怪的是,竟然是拆开的,其中拆开的那一枚,还有些滑滑的粘液,看起来是没有多长时间,而我租这套房子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如果是上一家租户的,早就应该干了。
我想起来顾清辉上次来我家时,从他口袋里掉出来东西,我当时没注意,原来是这个,我苦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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