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他在紧紧地咬着牙齿。
“再说一遍!”他哑声说了一句。
“离婚吧!既然那天晚上的那个人真的是你,你已经违反了我们签订的婚姻协议了,离婚吧。”
我方才灵机一动,恍然想起来我醉酒的那一夜,我曾经和一个人倾诉心扉的,当时我是不记得他的,可是他那句“你喝醉了还真是六亲不认”,说话的语气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凌晨四点回来的,他应该是早早地就把我接回来了,然后,那天夜里,我和他发生了那种事情。
“你回应的也很热烈!”他唇角挑起一丝笑容,看着我。
我顿时尴尬无比,我不知道我喝醉了酒以后是这样子的,我——
哑口无言。
我也记得,他之前曾经说过,如果不想生孩子,告诉他,以后他会采取措施的,再加上在他的垃圾桶里我发现了避孕套。
所以,我现在笃定那个人是他。
他盯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光了一般了,唇角上扬。
不过看起来,那天的事情就是他和我开得一个玩笑,他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所以故意逗逗我。
可我没有任何做游戏的心情。
“我原来不知道我们家还住着一位侦探。不过,睡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我和你,睡过五次了吧?干嘛这么计较?”自始至终,他就揽紧了我的腰。
就像我初见他时的那个夜,我是茫然无措,害羞无助的。
所以,他这是承认那晚的那个人是他了?
当时他的心情,我不得而知,是否会和现在一样?
“不是计较,是原则。当初我们定下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说话的口气有些急,有些急赤白咧的。
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上了,那么霸道而透彻的吻,除了他,我还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把我抱上了床,开始压着吻我。
我面红耳赤,胸口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起伏。
我挣脱了他,说了一句,“傅南衡,难道想让我和你离两次婚吗?”
“既然你知道上次是我了,那一次和两次有何区别?”他问。
我忽然转过头去,眼泪滚滚而落,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难过到要命。
他看我哭了,用手给我刮去了腮边的泪水,哑声问了一句,“给我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前提是不离婚。”
“我——我一直和我师兄联系着,我师兄对我的感情你知道的,上学的时候,他守了我三年,我当时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他走了,我每天发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所以,我想去美国——找他!”
我觉得我说出来这段话,没有“红杏出墙”还要老公知道的嫌疑的,因为当初结婚本来就是权宜之计,而且他也说了周一离婚的,可是周一已经过去许久了,他没有动静,既然他没有动静,那我就敲打他一样。
他侧着身子,半躺在我身边。
良久之后,说了一个字:“滚!”
我本来要麻溜地滚了,可是他一个“站住”又叫住了我。
“想出国会情郎可以,第一,给我跪下,第二,孩子不能带走!第三,不能离婚。”他口气始终坚硬如铁,冰冷如雪。
是真的——生气了吗?
我只是想离开一阵子,让我们都冷静冷静,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我无可挽回的地步。
“孩子不能带走?孩子是我心头的肉。”我喃喃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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