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她却丢开绳子朝着大门走去,然后踢了大门一脚。我又被她的举动激怒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老想出去,只要她好好跟我说话,我一定会带她出去的,可是,她要不就是不理我,要不就是一脸冷漠,我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所以,当她第二次踢门的时候,我没忍住又打了她一巴掌。
一天中,我竟然两次失控,我想我应该去看医生了。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我的心一阵阵抽痛,就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我的心脏那样难受。
我想让她打我,无论她要怎么打都行,只是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无视我。可当我想走近她时,她却走到沙发上拿起那个纸袋进了浴室,我想让她小心别踩到那些散开的工具和钉子,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我怕她有事,就一直守在浴室门口,直到水声停止,直到我听到她穿衣服的声音,我才走过去收拾那些用来隔卫生间的材料和工具。
可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刚想敲门,她就自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然后径直朝着我的主卧走去。我不敢问什么,只好跟在她身后。等她打开主卧门,再推开通向阳台的那扇玻璃门时,我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然后我只好返回客厅。
当她出来时,我本来想跟她道歉,可她还是漠视我的存在,径直回了琴房。我想去敲门,可我不敢,我害怕看到她的眼神,但我又很想看看她。
我只要她看我一眼,我其实真的只要她看我一眼。
我希望她会叫我的名字,让我给她开门,然后再问我为什么会坐在琴房门口,只是,这些都只是一种奢求而已。
我一直在琴房门口坐到凌晨两点多,但,我不想回主卧,因为我不敢回主卧。我知道她刚才在阳台上晾晒的是什么,我想假装她是故意把内衣裤晒在主卧外面的阳台上折磨我,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只是,我知道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自欺欺人罢了。
我拉上阳台玻璃门的窗帘,我希望那厚重的窗帘能够阻断我对她的思念和奢望,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去“有鱼”,但,我最终还是舍不得离开这里,我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要是想死的话,干脆别吃了。”,她淡然地挑起一勺白粥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我。
是抗议?挑衅?宣战?
不,不是。
其实,我知道那是漠视,那是不屑。
那是漠视,那是不屑啊!
我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她,但她从来都只喝白粥,一天三餐都只喝白粥,看着她逐渐苍白的面色,我觉得她就是在故意折磨我,逼我放她走。
“我要出去。”,她开口了。
本来,她肯跟我说话我十分开心,可是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对我如此冷漠,十五年前是这样,十五年后还是这样,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这时候,我的裤包里传来一阵震感,我知道是她的手机在震动,我还知道是韩帷的来电。
“韩帷是谁?”,我想盯着她的眼睛问她,但我不敢,我害怕,我还是害怕她说韩帷是她男朋友或老公。
当她告诉我韩帷只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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