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二,酒吧正常营业,而我也不得不去看那些上一年度的财务报表。当我郁闷地走进酒吧二楼的办公室时,我头疼得很,异常地疼。可是,没办法,我只好抱着那堆资料坐到那朵玫瑰花旁边认真阅读那些财务报表。
我看了看正低头看书的那朵玫瑰花,突然有注意了。
“白缇,这是帝豪□□的报表,我有他们30%的股份。”,我抽出王总让人送来的那份资料递给那朵玫瑰花,哪知她却神色凝重地看着我。
“那个,那个是音乐培训学校的,我有49%的股份,老肥有51%,是胡爷的侄子在管理。”,我又指了指远处的那一份报表。
“这个是酒吧的,你面前那个是老肥他们在省城新开业的丽水大酒店的,还有,那个,那个是我名下三间商铺的。”,我抬起红酒抿了一口。
她不解地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才拿起那些文件。我呢,就抬着红酒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
“白缇,我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里了,哦,不,还有我们住的那套公寓和酒吧的房屋产权。”,我差点把这两个房产忘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把红酒杯放回桌上。
“不明白。”,她摇头。
“我的意思是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了解我,了解我的全部,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把红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她,可她却一直专注地看着那些文件,我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日子一天天流逝,我和她关系也始终不远不近,她对我还是若即若离,当然,我还是能调戏就调戏,能流氓就流氓。
转眼到了她生日的前一个月,我还记得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她不知道怎地突然来敲我的琴房门,还搬了个瑜伽垫坐到我对面,说要听我练琴。我觉得她今天的行为有点古怪,但我就是不开口,我要让她先开口。
“楚奕枫,我想问你个问题……”,她抬头看着我,两条漂亮的眉毛拧成一团,像水草那样轻柔。
“肯开口啦?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愿意来琴房听我弹琴,之前请都请不动。”,我放下吉他,“问吧。”
“你可以不回答,但你别骗我。”
“我从不骗你。”,我好奇她到底想问什么呢?
“楚奕枫,你……你是不是涉黄涉赌涉毒……还有……涉黑?”,她又是一脸的严肃和认真。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但转念一想,我突然明白她这样问应该是因为担心我,我心里那个高兴呀,我心想她终于肯管我了,她心里终于有我了。
“怎么?开始管我了?”,
“当我没问。”
“没有。”,我无赖地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我要让她知道我没有。
她却狠命掐了我一下,还踢了我一脚,不过,看在她是‘有鱼’老板娘的份上,她被原谅了。
只是乐极生悲呀!
第二天,我就开始盘算着如何给她过生日,是啊,她和我一样,也三十岁了。
一般的女人估计不会喜欢过三十岁生日,但她却不一样,她好像对年龄、相貌、身材、皱纹一类大多数女人比较关心的事情十分淡漠,有好几次我听到苏小妹和孙芸聊这些话题的时候,她都是一脸慵懒地看着指甲或者看着远方若有所思,苏小妹她们问她什么,她也只是笑笑说她不懂,所以,照我的推测,她应该不会介意,所以我打算给她办个隆重的生日晚会。
可是每次当我试着把话题转到生日上时,她却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只是随便应一声,然后就盯着那个烂屏手机发呆。
我猜想她可能闷了,所以吃过晚饭就把她哄到‘有鱼’听我唱歌,我们到达酒吧的时候,酒吧里还没有客人,我问她想不想听我唱歌,她点点头,然后就坐在正对舞台的沙发上看着舞台发呆。
等我上台时,她又学之前有一次的样子把鞋子脱了蹲坐在沙发上,然后两手伸直放在膝盖上看着我。她右手腕上还绕着苏小妹送给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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