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沉得就像五年前我们分手时的那个雨夜,我在家喝到酒精中毒住院,左手也因为指骨骨折这辈子都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灵活了。
其实我不太在乎身体上的伤,因为有心伤,比它痛过万倍。
直到我嫂子帮我请来的一个骨科医生,老医生那么睿智的眼眸唤醒了我的神智。他说,如果实在不行,就去旅游吧。
所以我在旅游的途中,写下这篇文章。
不是为了抒发痛苦,只是给七年来只为他喜为他悲的我,那么爱过他的一段岁月,画上一个句号。
我依然爱他,只是我不再对往事耿耿于怀。
————
钟明凌倒吸一口冷气,一阵巨大的痛楚摄住了他。
原来当年,母亲曾去找过她;原来当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这样才能使他不再感到窒息。
她写出来的这些让他感到巨大的难以置信,但是却明白她写的十有八九确有其事。
第一是因为她没有理由将假的东西写进文章里,她没有人可骗。第二则是他了解母亲和林饶,母亲也就罢了,林饶,那真的是个足够疯狂的人。如果真的让她感到了障碍的存在,她会毫不犹豫地清除它。
怪不得父亲前几年随便找了个借口退了他和林饶的婚约…怪不得就算是一向护着林饶的母亲对父亲的做法也没有说什么。
想必他们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都瞒着他。
钟明凌闭着眼睛仰头,觉得头脑一阵阵的发晕。
这是一个不容易的过程,他的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和重塑。五年了,对赵谨言的怨恨一直在他心里积淀,早已融入了他的内心世界。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原来赵谨言和他,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他们本该站在一起,却被误会生生隔开。
原来他们,是被外力硬生生分开的!
司机听见后座的老板倒吸一口气,然后就没有说话,不由得从后视镜看了老板一眼。这一看就把他吓了一跳——boss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整个人都在颤抖,汗津津的,眉头紧蹙,似有无数痛苦凝聚心头。
司机小心地出声询问:“boss?”
这声音终于把钟明凌喊得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司机正在开车的半个背脊,出声:“没事,你继续开。什么时候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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