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笑起来:“你那是什么话。当年在私塾的时候,你算术比我还好,人又细心,又沉得住气,做起来只有比我好。”
这句话说得大新腼腆起来:“你太夸奖我了,我也就算术还过得去,旁的可什么都不及你们。”
杨沐拍拍大新的肩:“得,这话我们就别说了,咱都自己人,说多了就显得生分了。总之我是相信你能够胜任这个事的。走去看看我娘吧,最近在针灸治疗,效果还不错,大夫说过两个月也许就能站起来了。”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这几年可苦了你和婶子了。”大新一边说一边随着杨沐进了屋。
“娘,您看谁来看您了?”杨沐大声朝屋里说,又悄悄地对大新说:“别跟我娘提我要辞账房的事,我还没跟她说呢,怕她上火,说我不识好歹。”
“行,你放心吧。婶子,您最近身体好吗?我来看看您。”
杨母做完推拿,躺在床上等石归庭大夫来给她施针,看见儿子领了人进来了。“这不是大新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请坐。”
大新有些不好意思:“婶子来县城这么久,我都没来看过您,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杨母笑了起来:“可别这么说,大家都有事情要忙啊。你看铁蛋,天天伺候我这个老婆子,真是一天空闲时间都没有。”
大新坐下来,陪杨母话家常,说一说村子里最近发生的事,唠一些家长里短。
杨沐去厨房给大新弄吃的,他一早从蓉乡过来,搭别人的顺风船,一路走走停停,到得县城的时候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杨沐端了饭菜出来的时候,石归庭也到了。刚开始石沉水每次都陪着小叔一起来,学习如何行针,后来知道这种治疗是靠日复一日的重复和积累,就不天天来报到了,他也有别的事要忙。杨沐跟石归庭打招呼:“石大夫来了啊,您先坐一会儿。大新,你还没吃午饭吧,先随便吃点,晚上我再做好吃的。”
大新坐到堂屋去吃饭,杨沐领石归庭去给母亲针灸。时值盛夏,午后的热度是最大的,石归庭聚精会神地给杨母的背上、腿上扎银针,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杨沐拿着大芭蕉扇,在一旁给石归庭和母亲打扇。
石归庭细细询问杨母的感受。待行过一遍针后,杨沐递上湿帕子给他擦汗,又自去搓了帕子给母亲擦汗。石归庭一边喝茶一边看他,这个杨沐真令人吃惊,开始听说他三年如一日地照顾母亲,自己还有点难以置信,这几个月自己来替杨母治病,每次都能看到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母亲,从来不知什么叫厌烦。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自己行医多年,见过这样的例子不计其数,却极少有像杨沐这样的,真真的至孝至诚。
杨沐端了木盆去厨房换水,石归庭又重新给杨母新一轮的施针,一边跟杨母说话:“杨夫人真是好福气,有杨沐这么一个孝顺儿子。”
杨母欣慰地笑起来:“是啊,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只是苦了我儿,我这一病就是好几年,拖累得他白白放弃了大好前程。”说毕又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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