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瑄哼了声,从一旁觑了他一眼。
他正好回头,对她挤眉弄眼。
“好好开你的车。”她叮嘱他。
其余时间都是在开车,从这儿到郊区,路上还上了高架,车流拥堵,下了桥又断断续续堵了两个多小时。等到了小镇口,都是傍晚了。
镇口只有一个简陋的木棚,三三两两停着几辆摩托和三轮。
周伯年下来,有点傻眼:“这就是停车的地方?”
杭瑄:“爱停不停,乡下小地方,招待不起您这尊大佛啊。”
周伯年苦笑:“我什么时候嫌弃这地方了?你别这么说啊,我只是有点意外。”
杭瑄哼笑一声,不跟他吵,没等他停好车就抬脚往镇内走去。
周伯年停好后,连忙跟上。沿途的道路都是黄泥地,留着车轮碾压过的明显扎痕。
到了里面,路面变得逼仄了些,两边是沿着弯曲山路蜿蜒排列的店铺。杭瑄一步三顾,很认真地辨认着店面上模糊的字迹,越看越心烦。
周伯年跟着她绕了会儿,终于开口问:“找不到路了?”
要是往常,杭瑄肯定怼他。可这会儿心急如焚,也没那心情了:“我记得以前就是这儿啊。”
周伯年叹气:“你以前住这儿?怎么会不记得了?”北方这地儿,四四方方的城市,弯弯曲曲的胡同,总体来说,常年这样走,识路能力比南方的小姑娘小伙子们要强些。
杭瑄脸色微红:“可能是搬迁了,改址了。毕竟我这么久没来了,这么多年,谁说的准啊。”
周伯年莫名想要发笑,她不认识路还强词夺理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
“那现在怎么办?”他有心看她的笑话,逗逗她。
杭瑄说:“再找找吧,肯定能找到的。”
周伯年也没戳穿她,耐着性子陪着她找,可找了大半个小时,都快围着这个镇一个来回了,还是没有找到,反倒累出一身汗。
周伯年卷起了衬衫袖子,掏出帕子给她:“擦擦头上的汗吧。”
杭瑄愤愤地接过来,一声不吭地擦着,嘴里还念叨:“……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是这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和她作对,这会儿电话还打不通。
不然,她还可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呢。
这会儿天都暗沉沉的了,周伯年说:“算了吧,明早再找,先找个地方住下。你知道这里哪儿有旅馆吗?”
杭瑄说:“那倒不用那么麻烦,以前我跟我妈住村里,现在老房子还空着,打扫一下也能住,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忍。”
周伯年就笑了:“真把我当少爷公子哥啊?男人什么苦不能吃,住一晚还得特地挑地方啊?”
这样的事儿还不忘显摆——杭瑄在心里嗤之以鼻,就没给他好脸色,睨了他一眼:“那走吧。”
周伯年哭笑不得:“又不待见我了啊?说好的对我平常心看待,不存偏见呢。”
杭瑄:“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谁让你来招我。”
所谓的老房子,其实就是小镇最里面的黄村,紧挨着后山的一大片树林,大晚上只有树叶刮动的风声,偶尔也传来两声鸟叫。
这些民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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