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法了,他就强逼着女儿嫁人,但结果依然很糟糕。
现在好了,这个叫石达斡的男人让他们的女儿对异性产生了兴趣,看着这小俩口亲密无间的样子,悬在他们心里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所以,只要他们结婚,张基海也赞成老婆的意见,要房给房,要钱给钱,还表态说在石达斡的事业上也将大力支持。资金不够,小数目的由他们的儿子帮补,量大的话由王贤淑帮着弄贷款。
听着这对老夫妻的表态,石达斡感慨颇多,也理解他们的心情,给予安慰,跟张玉琼表现出更亲密的举动,当然,现在不能拒绝他们的好意,都客气地应承下来,至于后果怎么样,不是现在想的范畴。
接下来,张玉琼帮着妈妈去做饭,也跟爸妈撤娇,还把石达斡一通夸。她也问了妈妈对石达斡的评价,评价肯定是好的方面多,王贤淑可不敢在女儿面前说这个男人不好了。
石达斡陪张基海下棋,唠嗑,说上港市的创业环境,
吃饭时,一家人其乐融融。
但,问题来了,今晚,王贤淑直接提出来让石达斡和张玉琼留在家里住一晚,并且明说他们既然已经同居了,那今晚就同床睡,不用再麻烦另外收拾房间。
张基海毕竟是父亲,这事他也就没有说话。
石达斡和张玉琼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当然是听从。
……
时间悄然来到晚上的二十三点,石达斡和张玉琼坐在二楼的一间房间里,暗淡的灯光下,一身睡衣的张玉琼清纯的表外透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朦胧美,长长的柔发散发着湿意随意披洒在肩上,比平时更美丽,更迷人。
石达斡坐在她的旁边,依然西装革履,手中端着一杯茶,眼角频频轮动,瞧看着身边的美女,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他的心醉了,不过,他可不敢乱来。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平时多才多艺的两个人似乎没有了共同话题。
阳台上的盆景中一只不知名的小虫子的鸣叫打破了沉寂。
他看看她,笑说:“你家的房子装修得很漂亮的,连虫子都来欣赏。”
他纯属无话找话说,幸好后面这句有点笑点。
“嬉嬉。”张玉琼笑了,这个男人平时老板着一张脸,其实还是很幽默的,也知道他是无话找话说,便不回应他的话,而是温柔地说道:“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呀?”
“你,你的到来给我爸妈带来了欢笑,今天是他们这些年当中最开心的一天,我爸还陪你喝了好多的酒呢,他好多年没喝这么多了,妈妈的话也多了许多,所以,我谢你。”
“哎——”
石达翰长叹一声,张玉琼警惕地看看他,问:“你怎么啦?为什么事发愁吗?要不你看会足球解解闷吧。”
“今天是周二,没有球赛。”
“哦,那你看看酒店的资料吧,明天就是周三了,多了解了解酒店的情况,跟董沁芳谈起来才不被动。”
石达斡想笑,却忍住了,指一指电脑,“那台电脑里没有酒店的资料,这里是家,我们回到了你的家,我们没有带资料过来。”
他之所以忍住不笑出来,因为,从语无论次中听出了她的心境,她处于相对慌乱的意境之中。
的确,张玉琼的心好慌,爸妈让她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进一步验证他们的关系。她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妈妈有可能会来偷看,也许现在就守在门外。爸妈太希望她嫁人了,说穿了是太希望跟男人同床共枕了。
今天,她跟自己的妈妈说了好多,说得最多的就是
身边的这个男人,妈妈说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是一个气质上佳的男人,更会成为一个好老公的,让她珍惜。
自从被初恋男友伤透了心,她对男人早已不感兴趣了,但是,这些天以来,石达斡的一举一动,都足经震慑她的心智,并强烈地鞭挞着她的意志。
刚才,在客厅,为了表演更逼真,他那有力的手搭上她的肩,那时的她心好乱,也好慌,心里却没有明显的反感情绪,反倒感觉涌起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在她的经历中是那么地难得,也是非常地陌生,更觉得珍贵。
现在,她多么希望他的手再次搭上来,然,他故意跟她拉开距离,她想跟他靠得更近些。
她还在想漫漫长夜怎么渡过,所以,她语无论次了。
她也省觉到自己说错了话,笑一笑,“我,我……”
“你的心好乱,好慌是吗?”他侧身笑问道。
“是,是的……”她还是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无助地瞧向他。
“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趁人之危?”
“没,没有的事,你,你是像关公一样的大丈夫,怎么会趁人之危?”
暗淡的灯光下,他微微地笑了,笑她太单纯,跟她这种浑身下上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女共处一室,不动邪念的男人只怕很少,几乎没有。
他只是有顾虑,否则早就说疯话挑逗她了。
“你笑什么?”她看到了他的笑,是坏坏的笑,难道这个男人起了邪念?想到这里,她害怕起来,也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渴求,害怕中还希望他真的能坏一坏。
“哦,我是笑自己的演技。”
“你自己的演技?”
“是呀,你没有发现吗,今天我演得很好,你爸妈都没有看出破绽来呢。”
“呵呵……”
忽地,张玉琼有种笑不出来的感觉了,她好像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石达斡也感觉到有人来了,心里一颤,“难道她爸妈还要来查房么?难道会在外面偷听?难道要来验证我是否跟他们的女儿干那事了?”
他和她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同时扭头,四目相对,心领神会,眼神里都传递着:继续演戏。
她的脸刷地红了,心里明白如果要真的继续演戏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戏份。
真的要继续演戏吗?这下可不好整,要吻她才行,起码得抱着她吧,石达斡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屁股挪一挪,跟她紧挨着,感触到了她骤然加速的心跳。
她很慌,还不适应跟男人近距离贴触。他虽然这么判断了,但为了哄骗外面那只眼睛,铁棒一般的手臂还是圈上了她的脖子。
“啊——”
她的身体反应很强烈,浑身发抖,往外挣。
“别乱动,瞧,那门上有一个小洞洞,被眼睛堵住了,你妈在外面瞧呢。”
“呜——”
张玉琼进来时就瞧到了那个小洞,当时也没有往深处想,现在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个洞是老妈故意用电钻打通的,是用来偷窥她跟这个男人的行为的。是验证她跟这个男人是否是真的同床,是否是真的恋人关系。她虽然很慌,心里却明白着,所以,她不挣脱他的手,不能让这出戏演砸了。
那天,她被爸妈在亲戚的面前轰出家门时,心都碎了,哭得肝肠寸断,那一刻,她才真正品味到亲情是那么地重要,她是那么地不舍。她甚至想过为了不让爸妈再生气,为了能够再回到这个家,她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今天,是石达斡让她重新找回了亲情,是他让她再次品尝到了被父母宠溺着的幸福。
为了保留住亲情,为了以后能在爸妈面前撒娇,此际,她愿意做出任何牺牲,也在期待着某种行为的付出。
付出什么?怎么付出?她却有点迷糊。
石达斡好想笑,却不敢笑,咬着唇忍住,暗暗嘀咕:“哎,她老妈巴不得我跟她的女儿那样呢……”
忽地感觉到她的抖得好厉害,他心里嘀咕的话也就被打断了,另一个声音荡起:“她真的是处女?难道她跟男人的初吻也还在?”
他断定李秋琴肯定吻过张玉琼,没理由,全凭感觉。
他起了歪念,要吻她,要让她感受到来自于异性的吻比同性的更强烈,更刺激,更难忘,要让她对这种感受产生迷恋,产生幻想,产生向往。
念头能支配意识,意志引导行为。
此际,他只有一个念头:“吻她!”
他自以为是地想着吻她就是救她,是让她对异性产生兴趣的源头,是让她做个真正的女人的催化济。
张玉琼的心好像要跳出体外似的,好害怕呀。
她虽然跟男生谈过恋爱,却只限于拉拉小手。
她还没有被成年男人吻过呢,只是被李秋琴吻过,摸过,现在,这个男人粗重的气息渐渐逼近,她大脑里的第一反应是:他要吻我了!
怎么办?让他吻吗?不让他吻又能怎么样?
她好纠结,好害怕,心跳得好快,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从来没有过的心境,她该怎么办?瞬间,她想了好多,爸妈跟她断绝关系时的绝望表情,以及今天的喜笑颜开……过往的悲喜情事像过山车一样地在她的脑海里闪现,鞭笞着她意志,左右着她的理智。
为了爸妈的笑容常驻,为了不让他们再次失望,她的心告诉自己准备接受既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石达斡清楚地知道张玉琼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动作不能太突然,不能太过于猛烈,得慢慢地把她带入到那种迷离的意境,得让她的渴求慢慢地提升。
他的手臂缓缓地往里拉动,她半推半就地贴上来。
他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别怕,你妈妈离开以后我会停止的。”
她的双眼早已闭上,没有回应,抖得更厉害了。
石达斡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瞧着她因为娇羞而嫣红的光景,感触到了她复杂而矛盾的心境,不再犹豫,缓缓地
吻上她那蠕动着的香唇。
“呜,啊——”
她逸出一声娇弱的娇吟,在他强力的下,从唇瓣传来的带着湿感的酥麻立即蹿进她的神经,强烈地撞击着她的感官,瞬间,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像一堆软泥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吻着。
迷蒙中,害怕中,她的记忆里呈现出跟李秋琴亲热的画面,也有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对比,被李秋琴吻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触,没有这么让她迷糊到晕厥,酥麻感没有这么……她无法形容此际的感受。
他的吻越来越狂烈,她的感触也越来越怪异。
他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的娇躯,那火热的舌尖磨开她的檀口,将猛烈的情欲感触植进她的口中,侵入她的感官中,让她如痴如醉,更让她彻底放弃了反抗。
此际,荡漾在张玉琼意志里的感触是怪异的,是强烈的,是难以言喻的,是从未感受到过的惊奇与激荡。
原来被男人亲吻是这么的美妙,是令人如此痴迷、如此迷醉、如此难以抑止,荡漾在她意志里的爱欲狂流是强大的,强大到把她卷入了一个迷幻迷离的梦境之中。
……
门外,王贤淑把屋里的一切瞧在眼里,瞧着两人的反应与贴触,不可能像是假的了,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下面的内容她不敢看了,连忙缩回头来,朝身后的张基海使个眼色就走开了,并小声嘀咕:“他们是真的恋人,最起码琼琼像个真正的女人了。”
张基海觉得好丢脸,堂堂一个纪委书记,居然来偷看女儿跟男人,脚步加快,赶紧下楼。
王贤淑却露出放心的微笑,一步一回头,嘀咕着:“祖宗保佑,让我的女儿成了真正的女人。”
……
屋里,石达斡明显感觉到了门外的偷看者已经离开,但是他却不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欲望的火苗犹如那快要爆炸的火药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
张玉琼满眼的迷蒙,是那么地醉人,是那么地娇柔,他怎么可以停下来。
然,就在这时,他搁放在圆桌上的手机却不解风情地、急骤地鸣响起来,好烦,这个声音是此情此景下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声音了,但是,他的理智犹在,现阶段刚刚步入职场,不想给人落下一个随意不接电话的恶名,无奈之下,他轻轻地把张玉琼顺在沙发上躺好,接通了电话。
“喂,我要你陪!马上过来!”手机里传来一娇滴滴的声音,却很霸道,话一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石达斡回应的机会。
谁这么霸道?石达斡愣了,那声音既陌生又熟悉,说陌生,好一会才想起来那是谁的声音,他怎么能忘掉这个女人呢?这可是他来上港第一个要关注的对象。
打电话的女是谁?大半夜的要让过去干嘛?只有石达斡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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