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是哪里?
。
。
。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我感觉眼睛上好像绑了一块布。
我张了张嘴,喉咙一阵干涩,耳边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匆忙的按钮声,门打开的声音。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有人喂我喝了水。
是程杨。
他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非常想翻个白眼,但估计他也看不到,于是我没好气地说:“你来试试,简直死的不能更死了。”
程杨似乎是笑了一下:“还能贫嘴,说明你的状态很好。”
“我爸妈呢?”
“我让伯父伯母回去休息了,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们报平安了,估计等会就会来了。”
我皱眉,感觉左眼角有点疼,忍不住问道:“怎么给我眼睛上绑了纱布?”
一时静默。
我很清楚地感受到了程杨扶我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听到他若无其事的声音:“没什么,就是你眼皮因为被碎玻璃扎到了受了点伤,所以用纱布绑起……”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随着程杨的解释越来越深。
最后我第一次失礼地打断了别人的话:“程杨,说实话。”
安静了很久,久到我的身体都快麻木的时候,程杨缓缓将我放到床上,然后把病床摇了起来。
我没说话,我在等待他的宣判。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想起来了很多人,有梵高、毕加索、达.芬奇、汉子、老师、贺阿姨、爸爸、妈妈,还有贺舟。
从我的师友到我的家人。
从我的梦想到我的爱人。
我觉得很不好,无论是我的心里还是我的身体。
我感觉我我要失去一些东西了。
一些我不应该不愿意不能失去的东西。
“抱歉,白喽,你的眼睛可能看不见了,玻璃碎片扎到了你的眼睛。”
轰隆——
轰隆——
我的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里的天是梵高的星空,梦里的花是梵高的向日葵,梦里的外景是梵高的麦田,梦里的落脚点是梵高的露天餐厅。
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我做在光影交割处,架着画板,我在画画。
我在画画。
我在画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麦田上,一会穿着欢艺高中的校服,一会穿着粟河高中的校服,笑得很灿烂。
我好像被闪到了,但我画了半天,画纸上却只有一个简单的扭曲的轮廓。
哎,梵高的印象派。
然后场景变了,我坐在向日葵上,俯瞰着美国西海岸的沙滩。
阳光,大海,美女。
没有我想看到的那个人。
然后我看到了程杨。
然后萤石撞碎了瓶中船,船沉入了海底。
第8章第八弹
我不知道当一个人对生命失去希望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当一个人失去了他的梦想后会是怎样的。
然而我很想知道。
于是我去问了程杨。
程杨告诉我,他怯懦地想过自杀。
但是他想到了父母,所以他活了下来。
我笑了笑,躺在公寓的床上,睁开眼睛,看到了雾蒙蒙的天花板。
我喝了酒。
程杨在和我说话,他的气息隔着空气传到了我的鼻尖。
于是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吻住了他,我咬了他,血腥味冲到了我的舌头上。
程杨愣了一下,顺从地和我接吻。
他的顺从反而让我更加肆无忌惮,我凭着本能脱了他的衣服。
然后,粗暴地扩.张,粗暴地进入他的体内。
程杨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泄气似得接受了我的入侵。
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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