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的时候,我见程杨差不多睡了,才给贺舟打了电话。
我知道,贺舟曾不止一次地回国找过我。
然而那时我要么在戒毒要么在医院,所以也不敢告诉父母。
所有人里只有程杨知道我确切在哪。
所以即使贺舟动用了他家的势力,最后竟是一次都没找到过我。
“阿喽……”
“贺舟,我们分手吧。”
我说完,也不听那边的反应,就果断挂了电话。
然后拆开手机壳子,取出电话卡。
程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他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握住我的手一点一点扳开我紧握着卡片的手指。
原来我竟一直握着电话卡啊。
手心的肉都陷了进去。
程杨取出电话卡放在一边,心疼地吻了吻我的手心,他的声音有点哑:“阿喽……”
“怎么醒了?”
“后面有点不舒服。”
我凭着感觉摸了摸他的头,道:“抱歉啦,阿杨,我左眼看不见,清理的时候不是那么干净。”
程杨过了一小会才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
我其实有点难过。
心脏有点不知所措的抽痛。
我和贺舟……分手了。
真真正正的。
就此陌路了。
明明是我提出来的,反倒是我自己先没忍住,哭了出来。
程杨似乎慌了,他第一次见我哭,急急忙忙地想要安慰我。
我看见他抓耳挠腮无计可施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
我知道,程杨其实是很怕贺舟的。
曾经两个女人来找达.芬奇,达.芬奇就叫她们打架,谁赢了他就和谁在一起,然后那两个女人真的打了起来。
那种怕并不是无端的害怕。
贺舟是被上帝眷恋的孩子。
如果说我们是被上帝咬过的苹果。
那么贺舟就是被上帝亲吻过无数遍的苹果。
要是我和贺舟是情敌,我也是会怕他的。
他太完美了,就像生活在另一个国度,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贺舟的。
尤其是,这样的贺舟还不像达.芬奇一样。
贺舟深情而执着。
那种害怕里面,夹杂着自卑、恐惧、仰视、嫉妒等一系列负面情绪。
那种害怕,已经扭曲了。
我庆幸的是,程杨只见过贺舟一次,在那次钢琴比赛上。
第10章第十弹
自从我的右眼能看见之后,我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画画,卖画,一边读研一边赚钱。
我毕竟少了一只眼睛,即使画功并未减少,但画的画已经无法再提高多少了。
如果我想突破的话,那么我的画总是会缺少协调感,试了几次后,我就放弃了。
只有偶尔才会兴趣一来挥毫几笔,说不定我死后还会有人欣赏我这种风格的呢?
就像梵高那样。
我一直隐隐觉得会和贺舟再见一面的,然而却来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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