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小道,幽暗的房间,梁思月坐立不安地在屋里呆着,这几天风声都很不对头,先是她们在正大校内藏着的一批货被揭发了,昨天她姨婆刚收到风声,又是周先磊被抓进去了,要是他没抵抗住,供了出来,顺着那条线查,估计得像番薯叶带出梗一样,翻出一大片,她姨婆左右思量了下,还是决定收拾收拾包裹,回乡下避避风头。
梁思月急了,抓住她姨婆的胳膊,像只在海浪拍打下的小船一样茫然无措,问道:“那我要怎么办啊?”
梁思月虽然跟着她姨婆也涉及了这些事,但没真正露过面,很多时候只是帮忙传传话而已,情节也不是特别严重,所谓避风头,多个人肯定多个风险,她姨婆脑袋一转,当即拍板,让梁思月留着帮她看看风声。
“要是问到你了,你就咬死自己不知情,他们找不到我,也没办法对你怎样,知道么?”她姨婆临行前对梁思月千叮咛万嘱咐,她也还是疼这个小侄女的,本想带着她多赚几个钱,却没想到阴沟里载了跟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先磊吃的太大头了,被人举报了,总之,过了这次,她是绝对不会再和那人合作的了。
梁思月虽然很想跟着她一块走,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忧心地答道:“那,姨婆你万事小心点。”
“嗯,我晓得,风头过了我就回来,你一个人在这有什么事就找你的朋友去,我看他人也老实。”老妇人说道。
梁思月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梁思月的姨婆收拾收拾包裹,简单两句话说完后,便趁着夜色,偷偷摸摸隐在人群中离开了。
梁思月的姨婆一走,梁思月顿时觉得屋里空荡荡了许多,心里也跟放了个鼓一样,敲个不停,每日惶惶恐恐,惊慌失措。
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此时室内开着昏暗的灯,杂乱的生活用品堆积满地,生出许多阴影来,梁思月一人坐不住,收拾了衣服,拿了洗漱用品打算先去洗澡。
老旧的楼里用的是集体浴室,空间不大,大概十平方米,粗糙的毛坯刷成,年久又失修,地板因为水流横溢,已经布上漆黑的青苔,踏上去滑不溜秋的,上头吊着一个昏暗的灯泡,摇摇晃晃,天花板上头积水严重,渗透整片楼层,滴滴滴地渗着水珠。
梁思月到了浴室,把东西放到洗脸台上,打湿头发,抹上香皂后,才猛然记得今天来了亲戚,不能洗头,但是水已经打了,香皂也抹了,不用又是浪费。
梁思月思衬了下,还是搓了搓头发,乌黑的长发上布满泡面,肥皂水顺着额头往下滑,落到眼睛里,激得她紧闭眼睛,将头伸进面前的清水盆里洗净,手指随意地抓了头发,冲洗干净后伸出右手,摸索着进来时她放在隔壁的干净毛巾。
梁思月闭着眼睛,垂着头,伸手在周围的地方来回摸了下,空空如也,梁思月有些疑惑,眉头皱了起来,此时手心刚好触碰到一个滑腻的物品,她心里一喜,赶紧抓了起来,却觉得手感不太对劲。
手中的物品虽然肥大滑腻,却富有弹性,仔细一捏,还能生出一些油渍的触感,梁思月愣了一下,赶紧像触电一样放开,伸回了手,内心有些慌,她纠结来一下,还是侧着头使劲睁开眼睛,微微眯了条眼缝,向右看去,水进到眼睛的酸涩感十分难受,然而透着湿漉漉的黑发,梁思月猛然瞅到一只乌黑的,泡得肥大肿胀的手,孤零零的一只手掌,手腕处截断,带了些细碎的神经,截断的关节白花花的骨头触目惊心,手指粗大得像猪蹄一样,指甲已经掉落,只剩五个格外黑的小方印,带着的皮肤像蒸熟的土豆一样好像随便一剥就能将皮剥落一样,僵硬地杵在那里。
梁思月顿时惊吓,刚想尖叫出声,却没想到脖颈处突然袭来一个重力,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来不及发出的惊呼往水里按。
“呜呜呜。”梁思月的头被迫浸在水里,她憋着气,五官拧成一团,口鼻处涌出若干气泡,窒息的恐惧感和闷得发痛的胸腔令她慌张不已,她无力地想挣脱背后的限制,却抵不过,胸口越来越闷,梁思月终于控制不住地喘了口气,水泡进入气喘,呛得她只想咳嗽。
“呜,咕噜咕噜。”梁思月开始被迫张嘴,大口大口地喝着盆里的水,她梗着头使劲挣扎,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眼前周围,像蜿蜒的水草,此时的她就像失足掉入水中的倒霉蛋,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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