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耀并没有来特意告知我一些事情,不过于我来说,他不来便是最好,他若没有来,便是说明银泷近况一切如常,想来平安。
这一夜,我心中无由来的鼓噪的慌,半分也静不下来。
“冰绡。”不安感觉越发强烈,我无助的紧,只能把冰绡叫到房中,聊以作伴。
“殿下。”她见我忧心忡忡,上前来面有关怀安抚着我:“王向来英勇,用兵如神,勾陈建国以来,王每一役战无不胜,殿下不必太过忧心。”
“多谢。”听闻她宽慰话语,我面上勉强带出笑容来,心中依旧是一阵不安:“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她如今,不知已经到了哪里了。”
“王已出征七日,若是奇兵突袭的话,这两日应该已在蛮屠边境了。”冰绡见状,不再多说安危的话,转而为我分析如今银泷行进状况,略微有些讶异,我抬头看向她。
“殿下不必惊讶,奴婢本是兵戈世家出生,自小识些兵谱地图。”她低头说着,面上有些羞赧。
“既是如此,那你又为何进了这宫中?”我问她。
“家父曾在战场失职铸下大错,被贬谪罚往边境,奴婢一家女子皆被充用宫婢。”她平静答着,面上神情不卑不亢。
“原是这般。”冰绡平时为人处世自带一股肃然气质,倒是这般的背景。
“冰绡。”我望向窗外,有些出神:“你可曾怨恨过银泷。”
“是家父自己铸下大错,领罪是应当。奴婢不怨。”她说着,面上释出一丝笑意:“若非是王察觉制止的早,家父怕是会犯下滔天大错,届时奴婢家族百十人,全难逃株连,又岂是如今这般轻罚。”
“轻罚?”我搭在窗边的手一滞,疑惑问她:“入宫为婢,与家人分散难聚,终身不得自由,这些在你心中,只是轻罚?”
“是。”冰绡答道:“相较于生死而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为重要。”
“可若是你本来该是会生活的更好,身旁有族人亲友相伴,却是突然失了自由,被拘禁起来,举目无亲,出入皆被限制,这样,可还是好?”
“殿下若将目光放长,不再局限于眼前与过往的痛苦怨恨,这样的机遇,焉知非福。”
思疑片刻,我朝她轻轻笑笑:“也不知道你是受了银泷怎样的收买,时刻都在帮着她说话。”
冰绡只是笑着,不再答话。
我知道她拘泥于身份之差,不愿再说的更多。
是这样吗?将目光放长,我望向窗外,垂明宫外的夜空星河灿漫,月华流澈。
或许等银泷回来以后,我和她,可以共同在一道清冷的月色下,届时,我若是尝试着将她的手轻轻执起,正如同她过去对我那样一般,那光景是否会如冰绡所言,变得不同。
与斯人相遇,为斯人所囚,焉知非福...
由着冰绡的开导,我心中释然了几分,趁着困意上了头,梳洗就寝了。
是夜深,空气中尽是压抑沉闷。
梦中刀光剑影,兵戈血马,我看见漫天的箭矢似雨似罗网,铺天盖地的袭过来,耳畔是一阵阵嘶吼和哀嚎。
一道惊雷炸响,我从梦中醒来。
刺目的白光下,一道人影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帘外的桌前。
“是谁?”我看着那道白色的轮廓,一阵不祥预感袭来,心开始逐渐下沉。
“殿下,王的军队今日在篁山低处与蛮屠先锋巡察兵相遇,此地拒蛮屠主城不过两座城池,对方增援不断,王在历经了一场苦战之后撤入了篁山中部山林处,目前失了音信。”隔着充帐,司耀的话一字一句,钻入我脑中。
“银泷....”我下意识的惊坐起身来,急切开口欲询问银泷安危。
“王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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