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来了吗？」
「洁儿，我暂时去不了，一个小时后吧。」叶严之回了一条，然后坐在沙发上抽烟。
“泡个热水澡真舒服。”叶夫人坐下来倒了杯水，转头见自家儿子不知在那想什么，完全看不见她的存在。
“严之，想什么呢？”
“妈，白洁回来了，他在酒店呢。”叶严之吐出烟气，烟雾缭绕了他的眼。
叶夫人嘴角的笑敛了回来，“所以呢？你要怎么办？打算抛弃杜爅，就那么辜负一个为你掏心掏肺的人？”
最后一句，她说的又厉又重。叶严之皱皱眉，“妈，我们不是恋人关系，谈不上抛弃，你别说的那么严重行吗？”
“今天我话撂这，我不喜欢白洁。”叶夫人说。
“为什么？”叶严之冷声道，“他到底哪得罪你了？他对人是有点冷淡，可他很单纯很心善，我真不明白妈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他？”
“我喜不喜欢不关乎他这个人，我只关乎他对你如何，我只知道他不喜欢你，整整折磨你八年。作为母亲，对你好更大于那个人的优秀。”
叶严之没接话，叶夫人说：“你是单身妈知道，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力。但如果你要选白洁，你必须把对杜爅的伤害减到最少，是必须。”
“我知道。”叶严之淡淡说。
杜爅把鸡肉炖了，放了干蘑菇，又放了土豆和藕片，用好几味炖出来的汤很浓香，放在桌上时香味四处飘逸。
“伯母，叶总，饭好了。”他又去拿别的菜。
“严之，杜爅虽然在咱家是厨师，可从我和他聊过后，我就没再把他当成叶家的厨师。你呢？”叶夫人挑眉问。
“妈，你不用警告我，我也没有，我不会因他做什么而瞧不起他，况且他是为了我在这的。我都懂，都懂。”叶严之掐掉烟，朝饭桌走去，杜爅又端来凉菜。
“叶总，你喝那个汤，可好喝了，我给你盛。”杜爅舀了一碗鸡汤，看叶夫人他们都坐了过来，说，“我也去吃了。”
“小杜啊，在这一起吃吧。”叶夫人道。
“不用了伯母，我去陪老杜和陈姨。”杜爅和陈姨笑笑，就去了小屋。
叶严之喝口汤，尤其好喝浓香，想起今天和杜爅抓鸡的情形，微微翘了嘴角。
用过饭，他把杜爅叫到了前院，雪还在下，夜晚也更冷了。
“有事为什么不在屋说？”杜爅用大衣裹紧了身体，笑着问。
叶严之盯上他笑眯眯的眼睛，“杜爅，白洁回来了。”
杜爅心一颤，笑容也消失了，连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了，“回来了，他不是说一月份吗？”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回来。”叶严之深呼一口气，“我要去找他了，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哦。”杜爅垂下眼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想了想叶严之等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要太为难他，他又抬起头，强硬地咧起笑，露出一排又白又齐的牙，“那你赶紧去吧，不然他该等着急了。”
叶严之一把将他揽在怀里，杜爅连忙回抱过去，把头埋在他肩上，“以后不高兴就别笑了，看着心疼。我去了，我会尽快理清自己的头绪，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今晚回来吗？”杜爅问，这么多年不见，见面应该是激动火热的吧。
“回来。”叶严之不犹豫地答，看了几眼杜爅，转身上了车。
杜爅看着叶严之的车越走越远，满颗心都是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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