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小事情,我还真是有一点小兴奋。
兴奋之后,是一种即将如愿以偿的酣爽。
王府的藏书阁四壁素白,家具古朴,藏书多得更是让人眼花缭乱,我还没来得及爽,王爷就来了,后面跟着我师傅。
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偷书不成被抓了个现行。
那种丢人,非言语所能形容一二。
“好样的呀,祺缪。”师傅一旦说起反话,就代表我的行径已经要被上升到另一个新高度了。
傅云卿在一旁轻笑,手里正翻得是我要找的那本书,封皮上闪闪发光的十五个大字———《我那薄情的郎,看我如何卸下你牙床》勾得我是魂不守舍。
我灰头土脸的看了傅云卿一眼,然后才向师傅盈盈一拜,“但凭师傅教导。”
师傅将一些书扔到我脚下,就像在扔罪恶残余,“为师何时许你看这些糟粕书籍了?你倒还蛮有执念。王爷与你一道读书,他怎么就不爱看。”
我分不清师傅最后的话是个问句还是个陈述句,若是问句,他明显更应当去问当事人傅云卿,若是陈述句,我就得好好辩解一番了。
“师傅,王爷不爱看,只因他不懂得其中之妙。”比如说痴情女狠打负心狗的故事,他绝对不会产生什么共鸣。
“放肆,这些糟粕有何妙不妙之言!”师傅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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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扯住师傅的袖子,左甩右甩撒娇示弱,“师傅,男女之间的事情怎么能算是糟粕?再说了,多多学习,才不会被爱情蒙骗。”
若干年后我才明白,我当时的这句格言,将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自抽嘴巴的一句话。
师傅果然跟平素一样,一看见我撒娇就满脸不适,他淡淡甩开我的手,还把袖子整了整,“你很感兴趣?”
“也不是……”我怯懦着开口,若说感兴趣未免也显得我在如花似玉般的年龄太过不应该的如饥似渴了点,我当然不能承认,“就是闲得没事干而已……”
“闲?”师傅皱皱眉,“那好办,《策论》抄上十遍给我,除了听先生讲课之外,你的任务就是抄书,这样就不会再闲得难受了吧?”
我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两拳,“知道了,师傅。”
待师傅一走,我就瘫坐在地,神情阴郁得都快要滴出水来。如果我的小伙伴鸢喜在现场,她一定会为我方才不堪一睹的智商捉急地捏碎了全部书本。
“地上不凉吗?还坐着不起来。”头顶上传来如阳光一般灿烂的男声。
我自然知道那是谁,我的心里立马阴雨连绵,勉强有点晕乎乎的抬起头,一对上傅云卿微弯含笑的眉眼,我就更加晕了。
急忙起身,由于动作太猛没站稳我又赶紧伸手去扶桌,谁能想到这衣裳袖子仿佛跟我闹决裂了一样一点都不听话,直接就让我不慎带倒了砚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溅了我一身的墨,脸上也有零星。
对我而言,此刻的丢人和方才的丢人,区别微乎其微,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慢慢护住了自己的污衣,非常咬牙切齿地对傅云卿说了一句,“不许看!”
他憋不住快要笑出来的样子可把我给气坏了,我又尴尬又气愤,“不许笑!还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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