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与我说着什么,可我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呼吸越来越急,身上也越来越烫……
后来我的眼泪脱缰飙出,一半的脑子说停,一半的脑子说别停,这种浑然不知所措的矛盾感贯穿了我的全身。后来的后来,我垂下一只无力的手在床边荡啊荡:“竭泽而渔可不利于今后的可持续发展啊陛下……”
“欺负你真好玩,我已经彻底上瘾了。”
“你是想说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见到我就惯例性崩溃了呗?”
“还是若钦懂我。”
“你滚……”
压在我身上的男性躯体又呆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翻到了一边,抱着我沉沉睡去。
次日我松松地挽了一个堕马髻,坠在肩后,从铜镜中看还算是比较清秀,可是一出门就发现吕小侯爷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副想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架势。我这才猛地一拍脑门,哎呀,忘了吹枕头风了!
我没有机会再吹了,因为傅荆怀洗了个凉水澡第二天便一直不停地咳嗽,好几次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肺咳出来,还不由得道了一句:“你真是在用生命洞房啊……”
他还发着烧,没有力气再跟我争辩。我寸步不离床榻,喂他吃药,一直照顾他。
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把我的注意力都夺了去,直到我反应过来曾经把我烦得不行的吕小侯爷不见了踪影。他是偷偷溜出去的,趁傅荆怀生病的这几天。简直是不要命了!
一个月之后,吕小侯爷回来了,带着一个人。令我深感意外的是,这人不是吕羡心心念念的银凤熙,而是有点颓废的顾将军顾常。
顾常蓄了须,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十岁,再也不是意气风发独当一面的青年将军。他一来就给傅荆怀跪下了,这一跪是因为他曾经误会了傅荆怀,吕小侯爷一定和他讲过中间的若干阴谋。虽然他没怎么说话,但看得出来,他已经难受得快要死了。
在鸢喜活着的时候,顾常总是和她不对盘,可当鸢喜离去,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惦念着她。没有什么比这种迟来的领悟更毁人,我深知顾常的感受,可是斯人已去,他不能垮掉。
“恒远兄,你……”我想劝慰却得不到他一个眼神的回馈,只好闭嘴。
傅荆怀将顾常拉进房间,不知关起门来跟他说了什么,里面的动静小到几乎没有。
吕小侯爷和我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我问他银凤熙的事,结果他丧气地表示人没找到,但也说了不会放弃,等不忙了他还会去找。
第二日顾常将军就上了后山,开始带兵操练,吃住都与士兵在一起,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抛洒在练兵上,包括之后的招兵买马,也都举了他的大旗。曾经的战神,慢慢地又回来了,只是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顾常还是会不自觉地发起呆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时间一天一天飞逝,转眼秋末冬初,再转眼寒冬腊月。
我们听到过宫里传出的消息,傅云卿大权独揽,推行新政,裁减了很多建立很久的机构,挖掉了不少蛀虫,可是新政苛责太过,难免留有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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