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无声的称呼,这也够黄叔高兴上一阵子了,他竭力平伏心情,也难掩饰脸上的喜悦之情。一高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手足无措的情况下他竟然忘形的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
我当时有点愕然,转念再想想,亲额头是很多家长对孩子疼爱的行为,马上释然了,我知道,黄叔不是同志,自己一定要打消那些念头,让彼此保留最纯真的父子情好了。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吃过粥油后我从床头拿出手机,在上面飞快的打了一行字然后递给他:“爸爸,我自己在医院行了,你回家吃饭吧,饿着你的话我会心疼的!”
黄叔接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字开心地笑了,因为这回我真的是叫我爸爸了!他一笑起来的时候非常迷人,我真的很想搂着他亲他一口,但我不敢,我这人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黄叔微笑着对着我说:“好,我听儿子的,那么我回家吃饭喽!明天再来陪你。"
我又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工作要紧,我没事的,只是说不了话,一切正常,上班时间你就别来了。两头奔波很辛苦的。”
☆、26
黄叔走后,我在病房里面走了走随意的松松筋骨,躺了一天四肢都有点麻木了。
十点过去医院变得寂静下来了,探病的人都走得也差不多,只剩下一些陪床的,我住的是双人病房,碰巧医院的病床松动,没有再安排病人入住,一下子倒成了单人房。
房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我觉得很不习惯,从手机酷狗音乐里搜出一首音乐,设置了重复播放,很快,阵阵忧伤的二胡声弥漫了整间病房,我放的音乐是曹玉荣先生演绎的二胡独奏《孤雁》,自从双亲去世之后我便迷上了忧伤的二胡曲子,《孤雁》和《江河水》都是我的至爱,百听不厌。
百般哀愁化于二胡声中,孤雁离群人世浮沉,仿佛自己就是那只受伤的孤雁,在恋老的路上苦苦寻觅同伴寻觅爱人,那梦,遥不可及!
第二天的早上,黄叔没有来医院,我想他肯定是工作太忙碌了,说句真心话,我也不希望他为了我两头奔波,毕竟是上年龄了咋经得起折腾,我随便地在医院吃了点白粥。
我以为他中午也会不来了,于是我在医院订了快餐,打算用开水伴米饭随便凑合一顿,没有想到在我刚准备吃的时候,他匆匆忙忙赶到。
看着我手上的快餐盒他眼眶红了,他默默地捧走我手上的快盒然后扔进垃圾桶里,再从他拿来的保温瓶倒出粥油。
吃了两碗粥油后我摸摸肚子又对着他摆摆手,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我吃饱了,便拧开矿泉水的瓶子,倒了一些水给我喝,看到我嘴角有残留的粥印,他又用湿毛巾轻轻的帮我擦脸。那动作是多么的轻微多么的细致,让我想起了自己童年时期的爸爸,我不由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把那只温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强忍多时的泪水再也没有忍住,点点滴滴洒落在蓝白相间的病服上。
他慈祥的摸着我的头:“傻孩子,哭什么?这个时候你的心情不能够激动,知道吗?会影响病情的。”语气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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