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偷笑,黄叔家里已经是河东狮吼,再来一个凶悍的女人,我想该拆屋了。
黄叔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脚步匆匆进了厨房,很快他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碗。
“快点趁热喝吧,儿子,这是白糖水,解酒的。”
我厨房什么时候有白糖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接过碗我疑惑地看了黄叔一眼,小小地喝上一口,果然是甜的,不禁开口问他:“爸爸,这白糖水怎么来的啊。”
“笨儿子,将白糖放进开水里拌均匀了不就是白糖水吗?”黄叔用手拍了拍我的头。
“切,这个我当然知道,问题是我家里没有白糖啊。”
“说你笨,你还真的笨了起来,家里没有难道街上的超市也没有吗?你这个笨儿子!”说完后黄叔又“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仰首将碗里的白糖水一饮而尽,第一次发现,原来白糖水是这么好喝的,甜到入心。
那一夜,黄叔没有离开,他打电话回家给妻子请了假,他妻子听到我回广州了也非常高兴,还邀请我有时间一定要去吃顿饭。
那一夜,我与黄叔秉烛夜谈,很晚很晚都不舍得睡觉,后来还是黄叔强制性命令我闭上眼睛,才慢慢地进入睡眠状态。
我的手机是设置了七点整的闹钟,醒来时如常地赖在床上,突然我发觉今天的枕头怎么与往常不一样,暖暖的暖暖的,颈部有丝丝气息吹来,痒痒的痒痒的,当时我是侧着身体睡觉的,于是回首一望,迎上了那双笑意正浓的眼睛。
“臭小子,你终于睡醒啦?你能高抬贵头一下吗?”黄叔弱弱地说着。
高抬贵头?啥意思?高抬贵手我就听过。不过,既然你老人家叫我抬头我就抬一下头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别说抬头这么简单的动作了,你就是叫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87
我的头稍微往上轻轻地抬了一下,便感觉有一股温暖从颈下游走,温暖过后竟是丝丝的冰凉,冷冷的空气从衣领口直往身体里钻,我不禁缩起双肩往黄叔怀里贴过去。
“儿子,我的手臂麻麻的,你快点帮我揉揉。哎哟哟,血液都循环不过来。”黄叔使劲儿用左手揉着他的右肩。
我说怪不得昨晚的枕头特别的温暖特别的舒服,原来是枕了黄叔的右臂一宿,真难为他了,也不懂得将我推开或者自己将手臂抽出来,这个傻老头啊我真的服了他,又笨又傻。
再想深一层,我马上内疚了,他分明是担心吵架我啊,我居然还在笑他傻,那个大傻瓜正是我自己。
披着外套我轻轻地帮黄叔捏捏手臂,让血液加速循环,这是我第一次和黄叔如此亲密的接触,按摩他手臂时我的心中泛起无限涟漪,甚至感觉到一丝欲望升起,我竭力控制住不让自己有超出正常父子间的行为,这欲望的诱惑力又逐渐地减弱,我不断地对自己说:“他是你的父亲,如果你不想失去他,那么你就要尊重他!”
室内温度其实挺低的,不知道我是太紧张了还是因为用气力帮黄叔按摩手臂,不一会儿我的鼻尖竟渗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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