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放过他:“不能再赖床了,起来吧。”
泽西红着脸被他拉起来,带到衣柜前:“昨天主人害你生病了,作为补偿,今天就让你自己挑想穿的衣服吧。”
“谢谢主人。”泽西打开衣柜,见加尔文没有回应,偏头觑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抱臂靠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犹豫片刻,他凑过去踮起脚亲了男人一下,重复道,“谢谢主人。”
“乖。”加尔文心满意足地摸摸他的头。
“重启”之后的泽西很可爱了,就像星网异常关闭之后要重新加载崩溃的页面,他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进行二次运算,到他找回昨天的记录之前,可以趁机逗一逗他。
加尔文的衣柜里大多是衬衫和休闲裤,穿上之后整个人都会显得文质彬彬,看起来人畜无害。谁又能知道这里面包裹着的,其实是一个血液里时刻躁动着变态因子的衣冠禽兽呢。
说是让他自己挑衣服,但泽西能挑的也就只有白衬衫了,正当他要再拿一条裤子时,加尔文按上他的手:“你的病刚好,不适合穿裤子。”
泽西尚未想明白生病和裤子之间的联系,加尔文又说:“你看,我不也没穿?”
加尔文休假在家这些天一直只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甚至连内裤也少穿,阳台上晾着的三角布料大多是从泽西身上脱下来的。
泽西眨了眨眼,突然把手里的衬衫挂回去,和加尔文一样拿了件睡袍。不过,他最后还是穿上了内裤。
加尔文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洗漱完后,加尔文刚吃完泽西亲手制作的早餐就把人拉了起来,颇有些迫不及待:“到你了。”
泽西明白他的意思,正要跪下,加尔文却一把将他掼到餐桌上:“唔!”他还来不及分辨后背传来的闷痛,双脚就被抬了起来,偏大一码的内裤拉到腿根露出隐秘的入口,温热的指头捅进来随意搅了搅,下一秒就换上了更为粗长的物事,缓慢而又坚定地往里挤。
“不记得了?”加尔文提醒道,“你现在更爱用下面这张小嘴吃东西呢。”
先前储备的体液都在昨晚那场火热的性事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时泽西的穴里只一如既往紧致,却不怎么湿润,所以加尔文进入得有些艰难:“嗯……”
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吸附力。
泽西无措地扭了扭腰:“嗯啊……疼……”
加尔文伸出食指点在他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你不怕疼的,爱撒娇的小骚货。”
由于内裤只被拉下了一点,泽西只能双腿并拢地支在加尔文肩上,这为性器的进入又增添了不少难度。加尔文只能让他把自己手指舔湿,将唾液抹在穴口,这才就着那一点湿意彻底没入:“呼……真紧。”
在这煎熬的过程中,泽西眼尾已然染上了湿意。加尔文一边徐徐摆胯一边低头舔去他的眼泪:“哭什么,这是夸你呢,主人就喜欢紧的。”
记忆在这样的刺激中飞速回笼,泽西想起了男人将腥咸的浊液射进嘴里的每个时刻,想起他顶进来时所采取的各种姿势,还有自己因为这些给予而快慰不已的疯狂感受:“哈啊……嗯!顶、顶到了……要啊!要穿……”
加尔文放慢速度:“穿?什么要穿?”
“唔……”泽西呜咽一声,“肚、肚子……”
“哈、哈哈哈哈哈……”加尔文笑得难以自抑,不多时就将今早的“餐点”喂进了流满口水的小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加尔文还停留在他体内等他消化,泽西把气喘匀之后略略动了动腿,支吾道:“太撑了……”
“那就喝点东西解解腻。”说着,加尔文举起一旁喝剩的红酒就往他身上倒,猩红的酒水潺潺浇到光洁的躯体上,沿着起伏的胸膛一路流淌至腹股间。
舌尖在被沾湿的耻毛上缓缓勾缠了几下,舐去上头挂着的酒珠,接着又转向那几道停留在腹部沟痕里的残液,等到了濡湿的乳尖旁时,加尔文嘴里已净是酒水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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