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同唱,有人偶尔错词走调大家笑,自己也是笑了。
老七抚琴大家附和,我以为这就是寝室中的温暖,开心悠闲中不乏和谐的氛围,但随着黑子的强行加入,歌曲便不再是歌曲,我想床也是和我一般经受不住黑子的嘶吼折磨,硬生生的塌掉了。可怜下铺那戴耳机独自陶醉的老三,在毫无预兆下,天降横祸,掉下一套床板外加六上铺的兄弟。很庆幸老三只是轻微的擦伤,但却留下了永生的心理阴影,以后只要他的上铺上的人数大于一,他都会果断离开下铺。
九月开学的季节,寝室几个人分到了不同的班级,说巧不巧我同黑子同班,黑子还说正好可以相互有个照应,我耸耸肩竟“竟无语凝噎”。
莫名其妙的当上一门学科的课代表,我开始适应,我知道大家聊电视剧的时候我不能提“白蛇传”,聊歌曲的时候我不能唱“九妹”,那是会被大家哄笑的,我在逐步适大家的步调,在融入新的“世界”当中。
再进到十月左右,北方温差变化快也是展现的淋漓尽致,上个月还顶着日头抱怨日头毒辣,最近的天气却是冷了,若是走在路上凉的小手会通红,校园里树叶飘零,秋风拂过,脚步都会不自觉地加快几分。
寝室的窗子是已经不能严丝合缝的,铝制框架窗子,又没有到供暖的时期,风吹进寝室发出轻微的哨音,所有人都把自己裹在被窝里连肩膀都不会漏出来。
“老六要不把你的被子借给我吧,我感觉我这里盖着被子都会被风吹透呢”?
老六是指我,说话的是睡窗口边,下铺的老四,就是我们寝室另一个白胖子,我叫他“佛哥”,因为他长得好像弥勒佛。
“啥”?我怀疑我听错了。
“被子借我,压在我的被上双层应该就没问题了,不会透风了”窗口的大缝隙就在佛哥床边,他那里应该是所谓的“风口”。
“我咋办”
“你跟你的被子一起过来呗”。
我不否认佛哥是个身材不错的胖子,但我一直没有太多注意留心,可能是他性格太过粗狂不羁又很成熟,总觉得他跟我有代沟,仿佛从性格上会有十岁以上的差距。
就像他的话总是这样让我无言以对,我沉默了,就是简单的一时语塞。
“快过来啊,冻死我了”
过去,不过去,我该说什么,我心里犹豫中,嘴上吱吱呜呜“我,我怕,就是怕……挤……两个人太,床那么……”。
他直接打断我,丢了一句“没事,过来,东北人别磨磨唧唧的”。
这一句直接戳中我的软肋,我就是不甘心被扣个磨磨唧唧的名头,跳下床,取下被子抱着,但脚步还是磨磨唧唧的走了过去,心里想着没什么的啊,有什么可犹豫的,别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他要我睡里边,他说他睡觉爱动,就怕不小心把我踹下去,还说不让我打呼噜,不然把黑子的袜子塞我嘴里。
话说黑子好像都打起呼噜了,连我从上铺爬下来都不知道。
其实从自己床下来的时候我有想过,是不是找个睡裤穿上呢,但考虑佛哥都是只穿内裤的,我多此一举显得小气。
我们寝室的床不大,要是一个胖子睡还可以,现在两个人当然伸展不开了,我和佛哥都是只能侧着身,两层被子盖着还真暖和,尤其是两层被子里还有两尊“活体动物”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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