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有此意,”谢柏尧弯起一双眼,“在下和姑娘真是心有灵犀。”
江牧云:“……”看来这人除了满口半真半假的胡言乱语外,还有个特点——随时能在嘴上占个便宜。
起初怎么就没发现呢?
谢柏尧在江牧云的怒视下身心舒畅地喝了口茶,专心听曲去了。
江牧云心里还是存着疑惑,徐婉对段秋慈有情,段秋慈对她就当真无意么?假如段秋慈始终一副冷面郎君的模样,徐婉还会满脑袋坑地想画骨变成他先夫人的相貌?要果真如此,那徐婉这姑娘可堪痴情界第一女傻了。
“对了,”谢柏尧忽然开口,打断了江牧云的腹诽,“伺候你的那个小丫头,算起来是徐婉同父异母的小妹,可惜命不大好,表姨丈离世后,她便落到这般境地了。”
江牧云撑着额头,啧啧称奇,“从前话本上看来的大房斗二房的鸡毛蒜皮,全聚在徐宅成真人真事了,你们这些睡在金山银山上的人实在与众不同。”
“不能一竿子扫翻一船人,”谢柏尧严肃地划清界限,“我跟他们不同。”
江牧云一挑眉,“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谢柏尧饮尽一杯茶,没反驳。
谢柏尧和江牧云在金兰台耗到金乌即将西坠才溜达着去药铺象征性地拿了几味药,谢柏尧打眼一眼,决明子、菊花、山楂、荷叶……
“江大夫,你这是要医什么毛病?”
江大夫摸一摸下巴,道:“这两日水土不服,上火又消化不良,嘴上已行将要起两个燎泡。”
谢柏尧:“……”所以她说画骨缺材料确实是扯淡来着。
两人往徐宅回的途中,谢柏尧道:“没想到画骨术当真存于世间,看来江湖传言也不全是胡扯。”
“还是有些胡扯的,”江牧云抬头看着火烧似的晚霞,“据传画骨能随意更改容颜,将一个人变为另一个人。但实际上这其中有许多困难。碍于人头骨的不尽相同,并不能轻而易举地就做到彻头彻尾地变化。况且画骨有其弊端,一旦换了脸,就再不能换回来,倘若有朝一日后悔,那真是哭都找不着地方。”
谢柏尧扬眉,没想到她会道出这一番话来,“你是怕徐婉将来后悔才执意要问一问原由?”
江牧云道:“画骨术不同于易容,它是让一个人彻底地抛弃过去的自我,接受新的面貌。有人想摆脱丑陋的面容,有人想摆脱仇家的追杀,有人只想借此抛开不堪的过往。可相貌只是外在,并不是它改变了,那些根植在记忆里的东西就会变,同样的,也未必因为它改变了,旁人就会待自己多么不同。”
谢柏尧平淡地一笑,“可多少人还是贪恋着闭月羞花的相貌,为其痴,为其狂。”
江牧云拨开被风撩乱的碎发,“皮相终究只是皮相罢了。”
两人说着走着,便到了徐宅,谢柏尧将江牧云送到她住的偏院门外,才告礼离去,把礼数做的十分周全,半点挑不出毛病来。
灵犀像是盼着江牧云回来,见她进门便高兴起来,从她手里接过几个药包就要去冲水。
江牧云却叫住她,“我来之前,你在徐府是伺候谁的?”
灵犀一愣,旋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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