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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后果了，而这并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误，所以不需要再继续说明了。

“妈……”万万眼眶发酸，他觉得自己的父母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

“对不起。”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而这个对不起是说给父母对于自己未来生儿育女的期望的。

张时迁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天空。

万万的手机这几天一直都是关机，他现在才明白，那几天自己没接的电话让万万有多心焦。他怕万万出什么事，就安排人伪装成送报纸的工人去万万家看看，来拿报纸的是万万的妈妈，精神很好，情绪也没有任何不对，张时迁松了口气。出差的时间比他预计地长了些，怕万万在他不在的这几天有什么想买的想吃的，又让人偷偷把装了□□的信封放进万万家的信箱，密码是万万的生日。

“进来。”房间外有人敲门。这个时间了还有人找他，张时迁觉得有些奇怪。

小高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张时迁看她的眼神有些微妙。

昨天，和员工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张时迁在茶水间遇到正在打电话的小高，口气和平时公事公办的态度完全不同，温柔得完全不像她。张时迁也没有多问，这是别人的私生活，只要不影响到工作，他无权过问。接了杯水，正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

“可是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点不高兴。张时迁有些惊讶，回头的时候正好和小高的眼神对视上，点了点头，他就走出了茶水间。

原来小高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偶尔听到过一两次，虽然听到小高叫对方‘宝宝’，他也只是以为这是情侣之间的昵称，没想到对方也是个女孩子。性别相同的属性让他想到他和万万，不，自己的情况比她们更复杂些，张时迁没有过多时间考虑别人的问题，他首先得解决好自己的事。

所以小高敲门进来的时候他有点惊讶。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老板，您不介意我把手机开着摄像头吧？家里爱人不放心，非要看着。”虽然是抱怨的口气，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还是甜蜜。摄像头对面一片漆黑，好像被什么挡住了。

“公事的话就明天谈，私事的话就不用谈了。”张时迁不愿意听到奇怪的流言。

“是私事，也是公事。关于万万的。”张时迁听到关于万万，心里咯噔一声，皱了皱眉。

“你想谈什么？”张时迁看着她开了口，小高刚进公司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所以才能成为他的秘书。

“我知道万万喜欢你。”小高漫不经心地开了口，看到张时迁变了的脸色心里有些得意，在工作从来看不到张时迁有任何慌乱，但在其他方面看到倒也让人颇有成就感。

张时迁没说话，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一辈子都不再见万万吗？”

“不可能。”张时迁回答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