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这样哄,常文恩反而更想哭,人就是这样一回事,被人宝贝了,被人看重了,就觉得自己也很金贵,本来一个人可以挺过去的难受就被放大了无数倍,他摇摇头说没事了,何跃把常文恩的身体按在自己怀里,对他说:“你睡一会吗?还是吃点东西,哥下去给你买。”
常文恩与他温暖的身体贴着,突然之间觉得很困,他说不吃了,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净,迷迷糊糊地贴着何跃要睡,何跃干脆抱着他躺好了,扯了被子盖在他身上。
常文恩这一觉睡了很久,起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他眼睛有一点肿,何跃拿冰箱里的牛奶给他敷了一下,常文恩眼皮上湿漉漉的,有一点红。
老人家的后事办的很隆重,这让常瀚很疲惫,任一盈虽然能帮忙操持,但是也有限,她还要照顾小儿子,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常天恩却又生病了,发烧,容易受惊吓,怎么也不见好。
任一盈其实有一点迷信,她觉得是老人去世之前过了病气给自己的小儿子,瞒着常瀚找人给看了看,对方只说小孩子八字轻,可能确实是受到了一点惊吓,给写了几张拘魂码,说在孩子睡着以后烧了就行,任一盈拿了以后,又不太放心地问:“他一直身体都不好,去医院看了也看不出来……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克着他?”
对方有点惊讶,问任一盈为什么会这样问,任一盈说:“他有个哥哥,不是我亲生的,我觉得这个小孩子命很硬,他妈妈当年出事就很蹊跷,反正因为他,家里一直不安宁,还是这几年他出去了,才好一点,但是我儿子一看见他就生病。”
任一盈找的这个人,并不是那种算命的神棍,他是跟着父亲学过“祝由”的,类似一种道法,很久以前,正规医院还有祝由科,主要就是给小孩治病的,听任一盈这么说不由得哑然失笑,劝她:“和这个没关系,小孩子一个,他能克着谁呢?”
任一盈回到家里以后,却越想越不对,她晚上和常瀚说:“是不是快放假了?你儿子回来吗?”
常瀚低头看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当然回来了。”
“你让他上余春蜓家里住几天不行吗?”任一盈说:“他一回来,小宝就生病。”
常瀚最近很烦,听她这样说,更觉得烦了,“你什么意思?常文恩妨碍你了?”
任一盈下意识地生了气,高声说:“你喊什么喊?”
两个人又吵,任一盈眼看着常瀚大晚上的收拾行李要走,她问:“你干嘛去?常瀚!”
“我刚没了爸爸,你好歹当我是个人,你体谅体谅我,少气我了行吗?”常瀚说:“你不让常文恩回来,可以,我看他不回来更开心,我也不回来了,我出去住几天,你放过我吧,让我消停消停。”
他出去了,任一盈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去客厅看电视了。
任一盈说的假期是国庆节,学校给放了七天的假,常瀚和常文恩说,让他别回家了,又给他转了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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