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甫叔:“这蛇彼么就长到这么大?这是什么蛇?”
甫叔说:“这是大王蛇。也就是眼镜王蛇。今天真是侥幸。在你抱着蛇头的时候,只有你手松一点点,被它咬着,你就注定没命了。多亏你的手那么紧。”
“我那里能想那么多,只知道松手不得……对了,你是怎么对付它的?”
甫叔指着丢弃在地上的一块销售量刀一样的尖石,那石上沾满了蛇血。
“我们回去吧。”但是这蛇怎么带呢?
我们带的袋子已装了菌子,尤其是那么多的瘦肉菌。
甫叔从柴草中斫来一根长长的活柴条,把它拧软了,把蛇仍盘在一起,用柴条捆紧了,这样就可以用手提着了。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手提着这些东西,一手攀着石尖离开石坑,走上地面,原来太阳已经挨山。
回到家里,我们先脱下了脏衣服,换上干净的衣服。甫叔也不歇着,和我一起,把那蛇剥掉皮,洗净内脏。剖出一个鸡蛋大的蛇胆。
前天的那个蛇胆,只有小指头大小,甫叔生吃了。但是今天这个这么大,他一口吃不下。弄破了,那又没人能忍受那个苦味。
这个东西,清凉败火,对甫叔的身体必大有好处,但是不能做一次吃。
但是甫叔想了想,还是把这个蛇胆挑破了,把胆汁倒在一个杯子里,闭着眼,皱着眉,硬是喝掉了将近三分之一。
喝下去后,我赶紧给他喝下一口糖水。
饶是如此,甫叔还是苦得身子直打颤。身子在地上蹲了下来……
甫叔为了治好病,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吃下了这么难吃的东西。
“不闹了。”我问他:“现在还苦吗?”
“咦?不苦了,真的。”甫叔搂紧我的脖子:“水山,原来你是通过这样胡闹,让我不感觉到那么苦?”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我没有这么想……”我把甫叔放下膝盖。继续去忙今晚的晚饭。
这么好的蛇肉又这么多,我把它做一次炖好,剥掉蛇骨。今晚只炒一碗多一点,和着瘦肉菌烹炒。剩下的蛇肉明天再吃。
今晚甫叔吃得要比上次多。
吃完后洗过澡就上床睡下。
这个下午我们两个都劳累过度,回家后又忙活了这么久,开始不觉得,待到躺到床上后,才发现全身筋骨酸痛,浑身的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接下来的几天,甫叔的营养品就都不是问题。他上厕所的次数很少,尽管每次都要费些周折,但终究能解得出来。
我到山下的镇上去过一次,买回米和一些猪肉,几只家养的土鸡。
以后我就用这些猪肉,鸡,慢慢的炖着那些黄精给甫叔吃。
甫叔也不再讲什么客气,我给他做的东西,他都尽量多吃。
他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能够得到恢复。
果然,一个月后,不用我怎么帮他捏弄,也不必再靠蜂蜜的帮助,他已能顺利的解出大便。
他的饭量是每餐一碗饭。尽管不是很大的食量,但能每日平稳的进食,身体恢复起来也还是很快的。
三个月后,甫叔的身体已经跟以往差不多了。每天的做饭,还有菜地,都是他在做。
看来,王医生的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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