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有多少得意
一生有多少不易
一生有多少知己
嗨唯有兄弟
嗨一生在一起
嗨唯有兄弟
嗨一生在一起
☆、四混蛋哥哥,混蛋弟弟
母亲是在我儿子8岁那年走的,走的时候也没病,一点迹象都没有,让我们没有丝毫的防备。她走之前的一天还和朝霞商量朝朝很快就要过十岁了,该怎么弄怎么弄呢。她走很安详,那晚她说她很累,想休息,我们扶她上床休息,她又说有点难过,然后就让我把大哥一家叫来,说她要走了。把我们吓得没主张,赶忙给大哥家去电话。大哥一家来了,坚持要送医院,母亲摇摇头,说了句:“我要去跟你们父亲团聚了,也交差去了,你们兄弟两家好好——!”还有一个“过”字都没有说出口,母亲就闭上了眼睛,任我们怎么喊都喊不醒了。母亲的离去,朝霞哭得很伤心。我知道她和我母亲的情分已经超出了婆媳,更像母女了!
母亲灵堂设在殡仪馆里,布置的庄严肃穆,接受着亲朋好友的对母亲的祭奠。几方的亲朋好友,熙熙攘攘的,人很多!于是几个人几个人一组的进行祭拜。那天老师特意驱车来了,老师戴着个墨镜前来上香时,后边跑过几个也戴着墨镜人的一同祭拜。因为老师是长辈,所以我得跪下来以示还礼。以至于站在老师的都有谁我也没有看清。老师祭拜完毕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帮我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然后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走到门口上了车,车的另一侧同时也有个人上了车,上车时,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他戴着个墨镜,距离又远了点,看不清他的容貌,我想应该是老师的司机吧。老师摇下窗户向我招招手,车子就开走了。老师真算个有情有义的人啊!
母亲一走,家里陡然变得空落落了。家里的卫生也似乎差了不少,尽管朝霞隔三岔五地有抹灰尘,擦地板。可是还能看着某个地方有灰尘。以前母亲在世时可是没有过的。还有,儿子的玩具总能看见几个掉在某个角落没放好。很多东西忽然就凌乱多了。我知道这是少了母亲的缘故。看着朝霞忙前忙后,我也学着做起了家务。虽然只是一点点,却得到朝霞的满口称赞,弄得我蛮有成就感的。家务还好说,可是儿子天天喊着要奶奶,这让我们上哪儿给他去找个奶奶啊!
每年带着儿子和朝霞一起回她的娘家拜年,是我最期盼的日子,也是我最失落的日子。因为想见的旺哥一年一年总给我失望。整整九年,过了这个年应该是第十年了。每回我问起旺哥,朝霞的姨妈就说:“每年他都说是明年过年来的,可是一到年底又说不能来了。今年他又说到不了过年他一定回来,我看没准!不孝的儿,我哪天挺在门板上,看他来不来!”姨妈说的很动情,眼泪就快流出来了。虽然也想念旺哥,我也只好劝她:“他说能来就一定能来的,你看他每年都能把钱给你捎来,没短你的吃,穿。这些年也算他尽孝了。最要紧的是他给你生了个大胖孙子。再说今年家里也有了电话,他会给你打来的,不是么?”
“电话倒是有,可是也说不上几句话,问我好不好,说忙就挂了。”
“那你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么?”我很期盼有旺哥的电话号码。现在人人都用上了手机,旺哥应该有他的号码的!
“哪有什么号码,他用的都是公用电话。”
“那华哥有没有他的号码什么的?”说华哥,华哥就到了。他跑过来接过我们的话茬说:“是在说陈阿旺那臭小子么,别提他了,有几次他跟我姑姑通话,我接过话筒喊:“陈阿旺,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没想到他竟说,‘先生,你哪位?我不认识你。’然后竟然挂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这么些年,也不晓得把孩子带回来给大家看看,只寄了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那能解什么馋?真是十足的臭小子,不,简直是流氓!”那张照片,我是看过的,陈阿旺带着个墨镜,西装革履,俨然一副老板的派头,旁边偎依着阿秀,笑得很美,他们的儿子胖胖的,虎头虎脑的,跟我儿子倒有几分相像。一家人看上去十分的幸福!
正说着,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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