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弦震惊之余还有一丝歉疚:失手,失手,罪过,罪过…
云时尘更是惭愧,一时得意,忘了还有这么个丫头在后面呢。
子安大骇:“沐姑娘,你…”
沐铃楼急的快要哭出来:“王爷你听我解释,刚刚真的是有什么东西打在铃楼身上…”
“门!”小黑突然大喝一声。众人望去,只见对面不过数十步远的洞门顶上一块巨石轰然落下,少说也有几千斤的重量,直砸得这常年无人的祭坛尘土飞扬。
门,关上了。
那恶鬼,大火…
无心也无暇谴责失足落下的沐铃楼,子安只想:那些…都是骗人的吧?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既然机关已经触动,再待在线上已经无用,众人纷纷落地,收回金线虫,大家都自觉地站成一圈,警惕地环顾四周。
子安左右,一个宿弦,一个云时尘。
一个想杀她,一个想救她。
“都是铃楼的错…”沐铃楼满心愧疚。
“既然已经发生了,接下来见机行事便可。”子安立即打断,现在不管真相如何,都不是内讧消极的时候,便宽慰道,“你不是过有东西偷袭你吗?我不怪你。”
沐铃楼心中一暖,还没来得及把谢字说出口,只听前方岩壁忽然打开一条缝,越裂越大,竟是开辟出另一扇门来。
旋即几声“呜呜”的低吼穿来,隔着几丈远就闻到一股腥风,浓浓的兽息,令人作呕。
尖锐的爪子摩擦着地面,似乎是什么大型野兽正从中走出。
云时尘不自觉地向前迈出半步,将子安稍稍挡在身后。
却是令她心中一颤。
身为江湖上的巅峰,十几年如一日的清冷凉薄,她看上去从来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可这不代表她不想要。
重任在肩,谜团畔身,危机四伏,杀机四起,应付数不清的阴谋算计,子安也会累。
看惯了世人对她的服从敬畏,子安也想有个人能像顽童一般和她嬉戏打闹。
她是玉王城一城之主,遇到大事,子安自然而然又不得不站在所有人前方面对一切,义无反顾。
只是,能不能,哪怕一次,让她也可以退下来,歇一歇?
弦绷久了,会断;人强久了,会累。
可是云时尘,为什么此刻挡在我身前的,是你?
胡思乱想间,一只野兽已从那门口缓缓踏出,粗重地喘息声回荡在圆形的祭坛上
那邪兽青面獠牙,形如一只野狗,和人差不多大小,肋骨根根分明,靛青长毛…
这不是当初撕毁黎法王的那头丑狗吗?!
不对,那只丑狗已经被云时尘斩杀了,眼前的这只,体型要更大,样貌也更凶狠。
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云时尘,却见他此时也在望着自己。四目相对,仿佛又回到了漠北玄霄崖那次论道宴会上,默契之外,有种其他的情愫在子安心中迅速蔓延。
清了清异样的情绪,子安收回目光,上次是她被人算计,无力还手,这次定要在他面前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强。
免得…他以后再不知天高地厚地轻薄自己。
只是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种想法多少混杂着故意展示的意思,简直就像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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