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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躲一点,叶籍就将他往前拉一点,在这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叶籍巍然不动,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夏棠被叶籍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注视,耳朵都红了,眼见躲不开,刚脆伸出手捂住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明白。”

于是叶籍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我不会接受除你以为的任何人。”

夏棠一把将他推开,蹲到地上捂着脸吼道:“你别再撩我了行不行?!我快疯了!!”

叶籍看到他的耳朵完全红了,红得像两棵辣椒。叶籍很开心,眨了眨眼,跟着蹲下来,说:“那你来撩我好了。”

夏棠:“滚滚滚!”他把手移下来,捂住耳朵,于是叶籍看到了他的脸,红得像烧起来了一样,不过比煮熟了的虾子还是稍微好一点的。

夏棠就这样像个小孩子似的,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叶籍觉得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夏棠。

那时候的夏棠还是个身高不超过一米的小豆丁,他会蹲在地上数蚂蚁,有时候会扒拉着石块泥土捉蚯蚓。如果他和叶籍吵架而且吵不过的话,他就捂着耳朵哇哇哇乱叫,有时候还会喊上几句:“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叶籍想着想着,觉得胸腔里积满了对夏棠的感情,那些感情塞满了他的躯体,挤压着他的肋骨,心肺,横隔膜,如果在他胸口处划一个小小的口,这些情感就会如同动脉里的血液一样喷薄而出。

但他胸口上没有洞,他想把这些感情表达出来,他想让夏棠能感受到,但他不知该怎样做。

叶籍张开双臂,抱住夏棠。然后他感受到了夏棠的体温,暖得像温泉里的水。

夏棠是簇小火苗,令所有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觉得温暖。

叶籍用力抱着夏棠,完全不想放手。

他真的好喜欢夏棠,非常非常地喜欢。

门开了,屋里的灯光流泻而出,照在两人身上。

“小雅,你再考虑一下好吗?”有个人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朝屋里的人说话。

这声音好熟。叶籍抬起头,那人也刚好回过头来,两人看了个对眼。

对方是个中年女人,微胖,一头黑发里夹杂了几根白发,眼睛和叶籍长得很像,神色老实而温顺。

她见到叶籍后愣了两秒,然后惊喜地大声说:“哎呀,这不是阿籍吗!你回来啦!你怎么蹲在地上?”接着,她又见到了夏棠,又是一脸惊喜地说,“夏棠也回来啦!”

叶籍也认出她了。

她是叶籍的大姨,叶妈的姐姐。不过她多年前就远嫁它乡,只在逢年过节时才回乡探亲,照道理,她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叶籍往屋里看,叶妈在里面,正站在客厅中央,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的神色很复杂,说不清是生气还是难过。

夏妈站在她旁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叶籍刚站起身,听到叶妈说:“你告诉她,让她当我已经死了,她以后没有我这个女儿。”她的语气像裹了層霜。

大姨立刻回头,急切地说:“小雅,我知道你难过,但无论她做错任何事,她都还是我们的母亲啊。”叶籍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听她的声音已足以感受到她此时有多惊慌失措。

叶妈:“她偷偷摸摸找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女儿?她骗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她还是我妈?!”这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屋里的其他人都呆住了。

大姨更是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她厚重的身体抖了抖,接着她怯怯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又转过身来,把叶籍和夏棠往屋里拉,口中用软弱的语气小声说:“孩子,先进来。”说着便要去关门。

叶妈冷哼一声:“你怕家丑外扬?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着帮她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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