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别说什么灾区重建。
早上,欧阳南收到从几个周边县郡加急来的消息时,还是有点始料不及,她原本以为能多撑上几日的,只是没想到梁谷不足的消息那么快的就传了过来。
从她刚到接近灾区看到灾情的时候就知道,此次地震不是简简单单的小灾害,于是她立刻写信去首城,请求拨款加梁,只是没有想到四天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只能说被首城中的某些人绊倒了。
但是,这梁谷迟迟不下,朝廷难道是想持着袖手旁观的态度吗?
如果说真的是这样,欧阳南根本想象不出会发生什么,这罕见的灾害再加上国家袖手旁观的态度,受灾的人会怎么想?百姓又会怎么想民心何以稳固?又何以去稳天下?
当欧阳南看完公主殿下传来的消息后,实在忍不住的,啪的一下把手拍在了木板上,那由两根木头简单垒起来的桌子吱呀呀的晃了晃,幸运的是没有榻掉。
坐在下面的副都督大人突然的听到巨响,吓得抬头惊恐的看着欧阳南,就见着欧阳南一甩袖子的走出了帐篷,不过,他低头看了看欧阳南红肿的手,再回想一下刚才那巨响,总督都大人的手应该挺疼吧。
欧阳南背着手的出了帐篷,越想越生气,真的是好生气啊,那从公主殿下那传来的信件上,只简简单单的写了这么几个字:
朝廷无力,自行解决。
她看完这几个字直想哭,她怎么解决啊,她又不是《幽游白书》里的雪女,人家哭两下出的都是钻石,她哭两下又不能出银子,也不能出梁谷。
欧阳南背着手低头的往卧室走,也不管跟她打招呼的人,朦朦的直走到卧室,然后蹲到床底下拿出一个木盒子,自己伺候了自己笔墨,将宣纸往桌上一铺,便是画意泉涌起来,以至于苏瑾推门进来她都没有留意。
苏瑾一进门就看到了欧阳南,只是让她最先留意到的是欧阳南红肿的手,然后才是欧阳南笔下的那副画。
画,尤其是国画,从古至今讲究的都是画意,但那也只是人们普遍的认为,如果有天,你用国画的手法画起实画来,其中的震撼可能会远远的超乎你的想象。
欧阳南一笔浅一笔深的去描摹着自己脑海里的场景,深入浅出的勾勒将那屋外的废墟和呻//吟的受难者通过手中的笔凌跃到桌上的宣纸之上。
多久?
大概是四个时辰吧。
欧阳南浦一放下笔,就从盒子里拿出印章,在红泥下一按再用力的盖在画上的题字下方,然后抬头才发觉,外面的天都黑了,只是这屋子里什么时候点起的灯啊?
她再一转头,就看到苏瑾带着一脸说不上来的神色在看着自己,更确切的说是看着自己手里的印章。
而那画上刚盖的红红的“怀南”二字,分明表明着这印章的所属,以及欧阳南的另一个身份。
欧阳南拿着印章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这下好了,也确实是好了。
她把印章随意的搁回盒子里,然后在苏瑾的视线下又将盒子放到了床下,回过身自顾得拿起桌上的画,路过苏瑾身边时一停,“你等我回来,我有话跟你说”,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站在六月的大海上
人潮汹涌掀起千层浪
我走在川流的马路上
鸣笛声撞动树叶响
我躺在拉萨的火车上
悲欢辗转入愁肠
我午睡在北风呼啸的冰雪上
白雪筑起高塔墙
我梦在草原的白茫茫
绿茵无际无边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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