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比较优雅,先把香肠捣成小块再一口一口吃,虽然浪费了不少精华,但至少不像是在被口爆。
我斟酌了一会儿还是为美味舍弃了风度,继续一边小口咬着一边吸吮那鲜美的汁液。
之前被油条深喉的梦浮现在脑海中。我狠狠咀嚼着香肠肉,觉得颇为快意。要不是我当时喝多了,怎么会被欺负!敢硬塞进来看我不把你啃成太监!
我要想办法找出真相,给自己一个交待。
"你脸上有…"回到实验室,易樊指了指,还是拿出纸巾在我嘴边用力揩了两下。
他温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似乎多停留了那么若有若无的一瞬。
"你明天有空么?"他问我,自己却扭头去看显示屏,"请你吃饭,辛苦你陪我加班了。"
"组长不用这么客气…"我条件反射地说,看到他微微皱眉面露失望,又改口,"好啊,去哪儿?"
易樊好像有点开心。
(安利一波K?sekrainer,里面有奶酪粒的香肠,煮熟或者烤熟趁热小心烫,虽然好像有点色情,但真特么好吃爆了!XDDDDDD)
***
周六,我一觉睡到中午。实验结束易樊把我送回家已经是凌晨了。曾弥不在家,我倒也困得倒头就睡,没再做噩梦。而且因为无需提心吊胆缩在一边,还睡得格外香甜。
看来睡眠问题解决了!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大字瘫在床上,睁开眼睛。
擦!这家伙怎么又坐在我床边玩手机!
"你…"我刚想抱怨,却看到曾弥一只眼乌青一片,一手正扶着冰袋敷在脸上,"…怎么了?被揍了?"
"哈哈。"他干笑,"我…活该吧。"
曾弥前一天晚上去和学妹约会,两人干柴烈火就去开了房,结果第二天睡醒,曾弥忽然脑子一抽说他们还是不合适,被彪悍的妹子当场赏了个熊猫眼。
"你想什么呢?!要分手也没有第二天早上分的吧…"虽然没恋爱经验,但我也觉得这事不地道。
"我上次也是打了一炮分的。"曾弥耸耸肩,"就是,两人完事了,乱七八糟躺在床上,突然逼我结婚或者确定关系,一下子就想逃了。"
我无语。中央空调也有坏掉的时候啊。
我起床洗漱,曾弥捂着脸跟屁虫一样在我后面转悠。
"我不在你能睡着么?"他问,"我做完太累一下子睡过去了,早上起来挺担心你呢。"
"啊,没事。"我刷着牙,"我睡得不错,你以后也不用跟我挤了。"
"哦,那挺好。"他声音有点沉闷。我低头漱口没看到他的表情。
抬起头他已经不在我后面了。我这才关上门坐在马桶上。
后面已经不再出血,身上的淤痕牙印也尽数消去。我打算待会儿就去医院化验。内心的创伤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身体上差不多已经康复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从床单上的血迹和我全身赤裸的状态来看,现场应该就是在家里…?所以送我回家的那个尚不知名的同事是嫌疑最大的了。
然后就是…曾弥?仔细回忆起来,他那天举止怪异,应该是隐瞒了些什么。但这家伙真挺直的,这两天睡我床上完全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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