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想忽视都难。
方静舒这日坐在大厅中，翻看着叶涵曦小时候的照片，那些照片保存的非常好，有叶涵曦小时候扮演的妃子照，皇帝照，小小的人儿画着妆，唇角涂抹了口红，精致的小脸特别的可爱，让人恨不能上前捏上两把。
这照片和雪球的照片放在一起，几乎分不出谁和谁来。
明明，雪球更像叶涵曦，她一开始居然还认错了人，真是——
“雪球，过来。”
“ma～”
雪球爬上沙发，脱了鞋子，东倒西歪的往方静舒的身上倒去。
方静舒知道她懒，一手将她抱在怀里，指了指相册中的叶涵曦，“这是谁？”
雪球看了看，随即瞪大了眼，“ya～”
“是不是雪球？”
“ma～ya～”
方静舒听着她这夸张的叫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你妈咪在这里，这是雪球不？雪球你看清楚了，这是谁？”
仿佛雪球不给出一个答案，方静舒就不罢休似的。
雪球目瞪口呆的看着照片中的‘自己’，“ya～”
叶涵曦回到家，就看到这对母女两人东倒西歪的在沙发上，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静舒，你们在做什么？”
方静舒指了指相册，“雪球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分不清，还以为是她自己。”
叶涵曦一把将赖在方静舒身上的雪球抱起来，举高高，惹得小家伙咯咯的笑着，“雪球好像很少拍照片。”
“是啊。”
“往后我们带着她一起拍。”
方静舒之前倒是给雪球拍了一组照片，那是雪球一百天时的照片，后来她们经常搬家，不小心给搬丢了，之后又忙于生计，经常忘记给雪球留下小时候值得纪念的照片，“好啊，我看等到明年雪球生日的时候，可以去拍一组照。”
叶涵曦抱着雪球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屋内传了出去。
方静舒看着对方，不由又想起了堵在心里好些天的事。
这话她一直憋到了晚上，直到叶涵曦将雪球哄睡了，她才慢吞吞的爬到床上去，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开口问。
“静舒，你是不是想——”
“不是！”
叶涵曦略可惜的看着面带潮红的爱人，也跟着一道窝进了被里，她还以为自己冷落了爱人了，结果对方回绝的这么快，真是让人心生挫败感，“静舒。”
方静舒感觉手被一柔软牵扯住，身体本能的往对方身旁挪了挪，将脑袋就搁对方的胸旁，“叶涵曦，我最近遇到一个事儿，可能需要你来解答我的疑惑。”
叶涵曦躺下来，抱着对方，听着对方平稳的心跳声，低声道，“什么事？”
“在遇到我之前，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朋友？”
“怎么突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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