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觉。”
叶涵曦可怜巴巴的瞅着她的肚子，“我想看看。”
方静舒避开她，去了卫生间。叶涵曦亦步亦趋的跟着，那紧张的模样，好像她已经快要临盆的时候了，“叶涵曦，你给我站在外面，别进来。”
“静舒。”可怜巴巴的声音。
“去外面等着。”
方静舒出来的时候，果真看到对方乖巧的靠在墙壁上等，她一走，后面的人立即就跟了上来，比小时候的雪球还要粘人，她看着从后面伸过来的那只手，抚摸她的小腹，动作非常轻柔，像在呵护什么珍贵的宝贝。
“我又不会跑掉，你在担心什么？”
“没，没担心。”
自从那日宋老宣布她怀孕后，方静舒觉得整个家里的人都特别的小心翼翼，除了似懂非懂的小雪球还是像以前那样，其他人见了她，都会先关注她的肚子，然后再问她需要什么。
叶涵曦这情况就更严重了，好像一下子又回到最初刚遇见她的时候。
“涵曦，叶家老爷子的葬礼好像就在明后天，你去吗？”
“去。”
方静舒点头，叶嘉铭大概顾忌到颜面问题，所以才邀请叶涵曦出席老爷子的葬礼，不过那种大家都互看不顺眼却还不得不一道出面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心情很是不爽，叶涵曦要一个人面对……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
叶涵曦还是一个劲儿的盯着方静舒的肚子瞧，眉眼弯弯，心情很好的样子。
方静舒看着她这模样，拽着人一起躺下来，“涵曦，宝宝也要睡觉，你一直摸她，她会睡不好的。”
完全不懂怎么当个爸爸的叶涵曦立即就把手缩回来了，“这样啊。”
方静舒想笑，她随口一忽悠结果就把这人给忽悠住，她已经当过一次妈妈，虽然怀雪球的时候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导致她的心情也是跌宕起伏，时而好时而不好，但有些事她还是能够一个人解决的，“当然了，孩子还小，但很快就可以感受到你的存在，你若不睡觉，它也会兴奋的不睡觉的。”
“哦。”
“不如这样，等宝宝稍微大一些的时候，我就带着她和雪球去公司陪你。”方静舒已经被巫维尼的那一套喂养法子给吓到了，这才刚开始，往后开始显怀的时候，岂不是一步都不能动了。“你该不会不欢迎吧？”
叶涵曦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随时都可以。”
方静舒一动不动的靠着她，“涵曦，宝宝的名字你想好了吗？不如等宝宝生下来后，就跟着你姓吧。”
叶涵曦整个人都僵了下，很快欣喜若狂的将人搂的紧紧的，随后松开了一些，“静舒，随，随便什么都好。”
“那可不行。”方静舒笑着道，“不能叫叶随便，否则要被人家小朋友笑话的。”
“对，对。”叶涵曦附和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方静舒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叶涵曦的怀抱很暖，给她特别足的安全感，她眨了眨眼，“我已经在想宝宝的名字了，你也要花点时间和我一起想想。雪球出生的时候，刚好外面还下着大雪，太冷了，护士让我随便填个名字，我想起了小时候在方家院子一个人堆雪球的画面，那是我第一次离开那个家，大抵是想家的，脑子一抽，就直接把这个名字填写在了名单上，后来听着旁边的人都说贱名好养活，不过我觉得雪球这名字还挺好听，我千辛万苦把她生下来，就希望她这一生都平平安安的……”
叶涵曦瞪着大眼，很认真的听着，耳边传来逐渐减弱的声音，到最后只剩下安稳的呼吸声，怀中的人睡着了。她低下头来，就看到静舒睡熟的模样，忍住没动，好一会才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手掌情不自禁的转悠到了方静舒的腰间，轻抚了一下，“叶宝贝，晚安。”
****
同样的包间，同样的人，唯一不一样的是桌子上这次端来的是竹叶青，茶叶的清香充斥整个包间。
叶涵曦主动给对方倒了一杯茶，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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