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安芸敲开了我的门。
“还活着吗?”
她送进来一盘香喷喷的煎蛋火腿。腋下还夹了瓶果汁。
“哇……麻烦你了。”
“不麻烦。”
安芸替我拉开窗帘。又是一个晴天。天空的颜色让人想订张机票直奔蔚蓝海岸。
可惜没有钱。
“你同学回去了?”
“终于送走了这个小祖宗。”我匆匆吞下一片咬不断的煎火腿,“椅子那事,最后让他留了他自己的联系方式,我可不帮他善后……”
我七零八落地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布雷本人也在吗?早知道我也去了……”
“要是你在,老王得光顾着看你了,踢什么椅子啊……”
“那可就见不到布雷了呢。”安芸努了努嘴,“算了,不瞎想了。我回去写论文去了,勿念……”
“哎那这盘子——”
安芸的长发从拐角出飞出来,昭示着她本人动如脱兔的一个猛回头:“你洗!还有锅和我的盘子!”
一声叹息。
又过了几天,一封信被门卫交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刚好从楼下药店买了点喉片回来。
回家裁开信封后的五分钟,我出现在了安芸的房门前。
“救……救我……”
果然老朋友就是老朋友,气声加比划都能明白我在说些什么。更不用提安芸一流的阅读能力,一目十行地把我看了一个开头就跪了的信同声传译了出来。
“尊敬的许小姐,我们是瓦伦提娜·布雷和玛德琳那·布雷母女——”
“母、母女?”我心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安芸没有理我:“我们日前经某某游船公司某某游客服务中心的某某某·某某某某先生得知,是您在拾到玛德琳那的私人物品后,好心地将它们妥善保管,并在旅途结束后交由他们处理的。这些都是玛德琳那心爱的个人物品,她对于能够把它们重新找回来感到由衷的喜悦。借此,我们希望您能够允许我们对您表达我们衷心的感谢。”
沉浸在爆炸中的我,第一次没有吐槽,这冗长乏味的客套话。
“又及:”
我的听觉恢复了一点。
“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希望能够邀请您于X月X日下午X时,于XXX咖啡馆,和我们共进下午茶。相信您会享受这段愉快的时光。”
我再次陷入爆炸。
“今天几号?”
“嗯……啊!就是明天啊。”安芸对比着手机上的日期和信上的日期。
我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拿起信封,看了眼上面的邮戳。果然,这市内平邮寄了快一个星期才到。
我倒在床上,多么希望自己干脆误了这封信。
第二天,我打扮得人模人样,带着向来很注意形象、这回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安芸,来到约定的咖啡馆。
布雷女士已经在等候了。
安芸替我致歉。我大概听到她解释了我的感冒,并说明了没有回信的原因:信是昨天到的。
“哦,我可怜的小羊羔。”布雷女士看了看被口罩罩住大半个脸的我,“希望你能够早日康复。”
我嘟哝着回答了一句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安芸替我翻译出一句极其复杂的、带了很多敬语的话,我投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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