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即变成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只是另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
沈曜文顿时就幸灾乐祸,小声呢喃:“也许真不是,他怎么能跟我健雅比呢。”
楼上的赵健帅不明所以,问我们:“爸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噗哧淡笑说:“爸爸的意思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做功课。”
赵健帅脸顿时垮了,支支吾吾说:“这就做嘛,急啥。”
既然我一意孤行,也没什么好说,父亲就同意了,说起这个老师,沈曜文不慌不忙跑出来自告奋勇,非要当我老师,父亲见他这么照顾我,也很是高兴,临到走的时候,在门口抓住他的手说:“曜文,健帅刚回来,没一两个朋友,你愿意当他朋友,我都不知道怎么答谢你。”
沈曜文意味深长笑着看向我说:“不能这么说赵叔叔,我跟他很投缘,也是自愿的。”
连我都呵呵笑两下。他可不是想跟我当朋友,而是想跟我当“□□”。
沈曜文这才笑着敢提起一件事:“既然我当他老师,赵叔叔,我也不好老大老远跑你们家,要不,就在这我这儿继续常驻得了。”
父亲一听,脸色就有些僵了,我想他也舍不得吧,好不容易团聚却不能多看我一眼。我顿时就不忍直视,瞪沈曜文一眼说:“爸,如果可以,我想没课的时间就去陪你,就在家睡。”
父亲愣住,顿时笑开花,咳嗽两声收敛了笑容:“健帅你不用问啊,直接回来就是。”
赵健雅在后面笑着唠叨:“爸你偏心。”
父亲瞪他一眼:“偏心什么,我疼你几年,我才疼你哥几年,你哥吃了多少年苦,就偏心你哥怎么了。”
我有些心酸,想起六十多年流浪日子。有父亲在的感觉,真好。
父亲这才真正告别要走,末了跟我说下周为我举办庆祝回来的派对,赵健雅忙不迭就抱上来说是他的功劳,是他提议的,一脸祈求邀功相。我头疼极了,我不骂他已经算好了,还邀功。
父亲说要走,结果还有话要说:“对了,你不是说要处理那花瓶吗,你就拿去折腾去吧,碎到没法收拾也没关系,我相信这是你妈让你出现的意思,所以花瓶才碎了。”
父亲刚走,喊上赵健帅跟他一起去拿花瓶,沉默半天的沈曜文开口说话:“你回去了还过来吗。”
原来这么反对,是因为怕我一走了就不管他了。我有些哭笑不得,有点哄他的意思:“你不是说当我老师吗,不当了?”意思是当然得回来当你的学生了。
“当。”他说完,我电话响了,他本来就不大高兴,呢喃:“怎么最近你身边人际关系都飞一般发展起来了,都快把我甩八条街外了。”
我没空搭理他,问手机对面的:“老大?”
沈曜文一听,不得了,立马就炸了:“怎么老大有你电话?你们才见一面就熟成这样?他背地里跟你联系干什么!”
我推开他,小声沉沉说:“你少在这时候吃醋。”
沈曜文愣住,红脸否认:“我,我怎么会吃醋?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没好气跟对面说:“老大你直接说就好,我听得见。”
“好。”老大这才敢说道:“泡泡抱歉,我想再麻烦你,我弟弟好像又惹麻烦了……不,应该说,是我们一家人的麻烦。”
我问他怎么了,他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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