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邺言吗?季泽骋在医院输液。你要不亲自来找他?”
“医院?”邺言腾地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在中心医院的输液室。”
电话的另一头还在说着什么,却已无法思考。
“今天早上他忽然晕倒在工地被送来医院。”
“医生说有酒精中毒的迹象,还伴有受凉发烧。”
拿起外套飞奔下楼的邺言,脑子如当机了一般,懵懵的只知道快点,快点去到季泽骋身边。
“邺……老师?”
咦?郭舂看着邺言火急火燎地跑下楼,对自己的呼喊置若罔闻。
“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他在输液室挂盐水。”
“但是烧还没退,可能需要留院观察。”
一路快跑去停车场,打开车门的钥匙几次掉在地上。
那女孩的声音渐渐如意识回笼,她说的话慢慢在邺言脑海里过滤一遍。
“你是阿言吗?季泽骋睡着后有叫过好几次你的名字,他说……”
邺言慢慢蹲下来,环抱住自己。
发烧?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早上?
早晨醒来后,季泽骋一边迷迷糊糊说着蝴蝶的事下床,一边往后退,与伸出手想替他整理着装的邺言拉开距离。想起昨夜里的事,感觉心虚的邺言也没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对劲。
酒精中毒,又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的思绪如一团缠乱复杂的毛线,完全打结在一块,一点也思考不了。
掉在地上的钥匙在氤氲湿气中变得模糊。蹲了一会,邺言拍拍脸颊定了定,捡起钥匙起身,抹去要涌出的眼泪,打开车门发动车子。
一路上红绿灯交错,在车子秩序井然地排队等候中,邺言才渐渐镇定下来。
踏进医院的大门,邺言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然后疾步走去输液室。
临近走廊尽头的静谧处,玻璃门外站着熟悉的倩影,此时正与人交谈,她的手上挂着季泽骋昨晚去婚礼现场穿的黑色外套,与她说话的中年男人一路看着邺言走近,那女人在男人示意的目光中转过身。
“小言?”
“阿姨好。”
邺言微微弯腰,对季妈妈打招呼。
“你来了太好了。”待邺言走近身边,季妈妈拍拍邺言的背,对面前的中年男人介绍道:“老刘,这位是我邻居家的儿子,小言。”
又对邺言介绍道:“这是季泽骋爸爸的朋友,老刘。”
“刘叔叔好。”邺言向老刘微微鞠躬。
老刘淡笑着点点头。
“你来了就好,”季妈妈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显然已经镇定下来,简明扼要地对邺言说:“别担心。他现在在挂第二瓶盐水,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引起的头晕乏力,加上有受凉发烧的症状,昨晚的醉酒把这些一下子全给刺激出来了。”
邺言垂头听着,紧紧抿住嘴唇,两手交互抠着大拇指。
老刘拍拍季妈妈的肩,沉声安抚道:“嫂子,不打紧。工厂那边有我帮忙盯着,他这一趟西郊一趟市中的来回跑确实会受不了,这几天让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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