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碗筷后,邺言来到房内,只见一屋昏暗中季泽骋睡得正熟。邺言唤了他几句,季泽骋纹丝未动。看看时间尚早,只好先姑且作罢,邺言关上门轻轻退出去。
等他把明天要上的课备完,又反复检查了三遍资料,确认无误后,再度来到房间内。季泽骋仍然维持着方才的睡姿,一点儿也不受窗外的暴雨影响,睡得酣香。许是太久没好好睡过一觉,季泽骋似陷入很深很深的梦香。
夜幕低垂。窗外雨声轰隆。
邺言趴在床边,细细地看酣睡中的人的眉眼。眉毛粗黑,鼻子英挺,睫毛尤其的长,当季泽骋用专注的眼神看他时,会有分外的深邃,像黑洞要把人吸进去一般,有深情的错觉产生。
四周没有别人看着,邺言探出指尖再次小心翼翼地碰触他的眉毛,描绘他的眉形。一点一点,认真细致地去端详整张脸。
十年别离,纵使青涩褪去,他还是他心中那个从阳台跳跃而来的少年。
绕过一个大圈,又一次,他离得这么紧,触手可及。
呆看了一会。邺言去壁橱里拿来新的一床被子,放到季泽骋旁边,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爬进去,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与季泽骋面对面躺着。
犹想起以前最难受的日子,他抱着季泽骋的衬衫睡去。现在,隔着被子,邺言偷偷伸出手,圈住季泽骋的腰,把自己半埋进被子里,紧张地一动不动,像偷了糖果的小孩,一定要小心地藏好,心里既窃喜,又害怕。
和着风雨声和旁边季泽骋的味道,不知不觉邺言也进入了梦香。
睡得正迷糊,隐约听到难受的闷哼声,还有边上人不自在地扭动,邺言立刻就醒了。拧开暗黄色的床头灯,看到季泽骋一脸难受。
床头柜上还放着未来得及吃下的药和水。
“阿骋?阿骋?”邺言拍拍季泽骋的脸颊。
“唔。”季泽骋闷哼着。
邺言用手掌去试他额头的温度,一摸掌心全是汗。
这一摸,邺言立马清醒过来,只好真的叫醒季泽骋。
“很难受吗?”
邺言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拨上,额头抵住额头,会神地探了探温度。
“还在烧……”
邺言看看时间,人已经完全清醒,琢磨了一下,半夜两点半,去挂急诊吧。
脑子里还在转悠接下来的对策,额头刚撤离一点,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人逮住压在身下。
季泽骋黑亮的眸子直直地在正上方盯着邺言。
“阿骋?”
疑音未落,有铺天盖地的吻急急地落下。从嘴唇蛮狠地一路向下,扒开他的领口,汲取解渴的冰凉。手掌所到之处,处处都在点火,从胸口到小腹,从小腹到难以启齿的部位。
当衣物尽褪,邺言还是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泽骋似是朦胧未醒,半阖着眼只凭本能动作着,他的身子滚烫,抱着邺言,一味地想贴得更近一些。
当两具□□的身体紧贴,有羞耻的部位难耐地摩擦而过。
窗外一声雷响,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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