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水流中,邺言似醒非醒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继续睡。我把后面的东西抠出来,不弄干净又会闹肚子。”季泽骋说。
“嗯。”感觉到有手指很轻柔地动作,邺言放松下来。
忽然感觉不对?
又急急地睁开眼睛。
“啊——你干嘛!”邺言大喊着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季泽骋把邺言托起,让他架在自己身上,三两下除去污秽物。看着邺言的鲜红融合着自己的乳白,化成一滩无用的水被冲进沟里。
红的、白的搅和后变成淡色稀薄的水,最后什么都不剩。
季泽骋从镜子里看见邺言的后背,目光游移至下,盯着一张一合呆呆地看了很久。水流哗啦啦地冲下,季泽骋自言自语地说:“男人和男人,对吗?你觉得呢阿言?”用这样的方式结合,却没能留下任何东西,意义何在?
是问句?又好像不在寻求答案。
把两人擦净后重新回到床上,过了一会儿,季泽骋起身穿好衣裤。
“阿骋?”
“我在。”
穿戴整齐后听到邺言叫他,季泽骋俯下身,凑近听。
昏暗中,邺言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
“你是谁?”
“我是季泽骋。”
“季泽骋是谁?”
“阿言,你这个笨蛋。”
“我知道季泽骋就是季泽骋。”说着,邺言放弃争问,转过身闭上眼睛,反复嘀咕:“季泽骋就是季泽骋。”
季泽骋替他掖好被子,轻笑着吻过邺言后脑勺的发,凑近时听到他入梦前还在嘀咕的声音:“季泽骋才是笨蛋。”
他耳朵通红,暖和的脸颊散发着热气,季泽骋趁着精神刚清醒了一点赶紧关门退出去。
冬夜里的冷风跟刀子一样刮来。季泽骋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捂捂身子,抹了一把脸。
不知寻常人的恋爱是什么样子的?也像他们一样,举步维艰吗?
今日下午他回到家,把因为严子去世而拖了一天的“放弃遗产继承声明书”交给老头子,哪想,老头子瞪红了眼睛,把那些个纸张一把撕碎了丢回他脸上说:“这样就跟我划清界限了?你要跟我算清楚。好。你读书16年的学费先还回来,托老刘人际关系的情分还回来,钢铁厂建设我跑路子上下打通的钱你还回来。一桩桩一件件,还?你还得清吗!”
“我会还的。”
不料季泽骋刚说完这句话,就闷声挨了一藤条。季爸爸的藤条又狠又准地直往他的背上招呼,第一下季泽骋没出声,再往后他就按住伤口喊痛地跪在地上。裂开了的后背火辣辣的疼,按住的地方有麻麻的撕裂开的痛楚。
小时候,季爸爸因为他顽劣下手打他的时候顶多是打得皮开肉绽,等他哀嚎了几句后就收手,从没打得这么深,鞭子打进骨头里,血肉模糊的感觉如此明显。更痛的是,他说:“你怎么还你妈这么多年来为你掉的眼泪,你个没用的混账东西,忘恩负义。”
躲在楼梯上偷看的季云翔“噔噔噔”地跑上来,跳过阳台去隔壁搬救兵。哪知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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