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难自医便是这个说法。有一些穴道就算能够用内力将银针引入,一些针法也没有办法施展。就如同,西医从来没有办法给自己做手术是一个道理。
他的头上开始浮现出冷汗,身体也有小幅度的颤抖。既然是大病,自然要下猛药。有了药材的帮助,尚修筠可以放心的使用自己的内力冲击身体中的经脉。所以那些经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碎裂再复合,复合再碎裂的过程。随着一次次的重组,经脉从原本的狭窄脆弱,变得坚韧宽阔。这样的经脉重组,对于习武者来说也是一个机遇。
尚修筠将经脉这样打通,他腿上的功夫,要比普通的习武者要好一些。这也就是常说的因祸得福。只是,能够做到这点的太少了。不说别的,单单就是这种药材的调制,除了尚修筠就没有人能够做的到。
骆知秋的面色也有几分难看,他来来回回的在木桶旁边转了几圈。以他的眼光,自然不会看不出闵祥此时的疼痛,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够轻举妄动。他不懂医术,却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尚修筠是最好不要被人碰触的。明明忍受痛苦的人不是他,他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一层冷汗,甚至比闵祥更甚。
治疗的时间并不算太长,顶多也就只有一个小时。在骆知秋眼中,却已经是过了不知道多少经年。浴桶之中的红色已经悄然散尽,里面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灰。甚至隐隐约约弥漫出让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道。
在闵祥睁开眼睛之后,他便伸手将浴桶里的人抱出来,毫不在意那污水浸湿了他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
“这样的药浴,要用几次?”骆知秋带着闵祥去了他的私人浴池,帮他重新清洗身子。每一次药浴都是一次痛苦,虽然知道这是恢复身体必须要忍耐的,却依旧让他难受。
“十次应该就可以了。”尚修筠也有些惊讶这些药物的作用,如果他自己用内功一点点的通脉,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只需要十次药浴,就可以让这具残废了二十几年的身体恢复。
“嗯。”骆知秋视线中却闪过一丝寒光,却让他硬生生的忍住。闵祥的身体为何会先天残疾?医院之中当初说的是在母体之中的营养不足。但是闵祥的母亲可是想着能够因为这个孩子一步登天,怎么可能营养不足。在骆知秋的眼中,那一碗分量十足的打胎药才是罪魁祸首。将这碗打胎药硬生生的灌下的闵洋自然也让他不满。
只是这闵洋,却是他暂时不能够碰触的人。闵洋是闵祥的父亲,就算是再不管不顾也有着血脉之情。闵祥就算是离开闵家也不过是给了钱财划清界限。若是真的将他的父亲杀死……所以,就算讨厌,那人也不能动。不仅不能动,甚至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还真是,憋屈!!
骆知秋表面不动声色的为闵祥清洗干净,这才将人抱回到卧室。为他穿上衣物,将他完完全全一贴身服侍的样子。虽然闵祥一直在挑战他的定力,他却不想假他人之手。
“你先去‘诛天’之中玩一会儿,我打理一下身上,很快便去找你。”这次骆家为了尽快的得到这台游戏舱,也给了‘诛天’的工作人员不少好处,他们的动作当然快。
“好。”尚修筠点了点头,现在已经不需要为治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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