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荣便出门去喊吴德文。
严融微笑着看着夏泠,问:“等会,你怎么说?”
“无论我说什么,最后这个案子肯定没有结果。那我为什么要说真的?”夏泠反问道。
“静观其变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严融看着夏泠,刚刚哭过的她有种雨后梨花的柔美,比以往更加动人,为什要让这样的美人承受这么多痛苦呢?
吴德文和沈希荣进来了,严融找了个借口便出了病房,他要回去理理思路。
晚上,蒋二丫来看望夏泠,脸上的神情很复杂,看着夏泠总是欲言又止。夏泠问她强强的情况,二丫叹着气,说:“你给介绍的那位老师非常负责任,就是强强不太配合,这两天还好点,肯开口说话了。”
夏泠点点头,问她什么时候动身,二丫说想等到强强好得差不多了再走。说完,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各自想着心事。
“悦悦,你相信我,我二丫绝不会干出卖朋友的事。自从遇到你,你一直在帮我,我怎么能做那些狼心狗肺的事?要真是那样,就叫旱天雷劈死我算了。”、
夏泠一听也着急起来,刚想解释,严融走进来,对二丫说:“二丫,你不要想太多。找你了解情况是一般的程序,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正好我想问你,那个阿泰来过京南没有?”
“没听他讲过。不过他认识我之前在范州做过牢,范州离京南不过几百里地,来过京南也说不准。”
严融点点头,阿泰的档案他早就看过,知道他当年因犯抢劫罪被判刑入狱。从年龄推断,十年前他也就二十出头,当时正在范州一家工厂做工,后来沉迷赌博便铤而走险去抢劫,在此之前并没有犯罪的记录。而如果他亲眼见证了夏玉秋那一晚的死亡过程,必须在屋里某个地方,也就是说他准备盗窃,恰巧遇到了凶手,便躲了起来,没想到正好目睹了经过。
二丫走后,严融对夏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个人是阿泰,有些说不通。十年前的他还没有沉迷赌博,在工厂的收入尚可,到四百里地之外的京南的一处民居去盗窃,很没有道理。”
“你是说,他可能是听别人说的?”夏泠问。
“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他这个人交往的人本来就杂,又服刑多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听某个人讲过你母亲的事。”
“那怎么找?”
“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误的话,可能答案还在凤县。”严融看了看夏泠,“过几天我们一块去。”
“好,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有一些东西给你看。”
严融一听,眼睛一亮,“是你多年来对我的思念吗?不用看,我也知道。”说着,走过去,定定的望着她,满是期待。
夏泠皱皱眉,对这个无时无刻不对她放电的男人,深感无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严融笑笑,慢慢凑近夏泠的脸,一丝暧昧腾然而起,隔着一厘米的距离,严融闭上眼,“啵”的一声,给了夏泠一个大大的吻,“亲爱的,你早休息。”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身后惊慌失措满脸羞赧的她。亲密这种东西,光说说是不行的。
严融刚刚走到他病房门前,就看见王克山的小秘书站在门口,微笑着迎接他。他立时紧张起来,敢情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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