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常识好不好。
见她回答得理直气壮,乔医生俯身,把小姑娘的双手从左挪到右:“阑尾在这边。”
乌鸦在外面扑腾翅膀,呱呱呱地叫。
苏夏囧囧有神地看着乔越,按了左边又按右边,这才恍然:“原来我不是阑尾痛啊。”
虚惊一场。
左微嗤笑,烟瘾犯了,抬手去摸打火机。
吧嗒一声,引来乔越淡淡的一眼。
向来抽得理所应当的女人讪讪收手:“算了,有病人,我忍。”
“那我这是什么引起的疼?”
苏夏眉心皱起好看的一层尖,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劲儿。
男人摸了下鼻子,似乎在整理措辞:“你最近……有坚持每天上厕所?”
“……没有。”
“多久一次?”
苏夏不好意思说。
乔越无奈:“从来到现在都没有过?”
终究还是从花前月下聊到了便秘上。
苏夏的眼神都在躲闪:“也不是……还是有那么两……一次……”
但是不算成功。
他哑然。
兜兜转转,不过是宿便引发的发烧疼痛,让苏夏有种淡淡的忧伤。
乔越给她两袋肠清茶,甚至不知从哪弄来一排香蕉,放在桌上守着她吃。
茶一下肚,再塞了两根香蕉,肚子就开始咕噜噜的叫。
她躬身一溜烟儿地跑厕所。
出来之后,果真神清气爽。
不痛了,也不发烧了,整个人仿佛轻了好几斤。
心情格外好,除了有些丢人以外。
这时候已经早上6点,乔越去忙了。
清晨宁静祥和,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拂面的微风和着椰枣树和泥土的芬芳,隐约透着尼罗河的气息,她爱这个味道。
在外面站了会,身和心终于在燥热中寻得一抹宁静,苏夏笑了下准备回去补个回笼觉,可背后却传来杂乱的人声。
有人在喊,有人在哭,乱作一团。
人群抬着担架跑过她身边,女人哭着跟随,双眼红肿,声嘶力竭。
担架上的人被分不出颜色的布搭着,上面被浸染出深褐印记。
有些不敢想那些印记是什么,苏夏愣了那么几秒,继而脚步不停地往楼上赶,拿起相机飞快跑下。
下楼的时候负责外科的墨瑞克和列夫已经站在那里,担架就这么摆在前面的土坝子上。从自己的角度能看见一只手搭在担架边,露出的那一截红肿并有些溃烂。
她愣了愣,继而抬起相机,对准这一幕按下快门。
随后赶来的女人扑在列夫腿边,一个劲地用当地话哭喊着什么,无论他怎么劝人都不肯起来。
列夫很无奈,但时间紧急。
他让人都散开,快速给担架上的人做检查。
最后捏开患者的嘴,手电筒照了一下就皱起了眉:“呼吸肌和膈肌严重感染充血,伴随痉挛,患者无呼吸。”
“生命特征?”墨瑞克靠近。
“微弱,瞳孔对光反应不大。”列夫瞬间判断:“开喉,没时间了。”
“不不,”牛背忙拦着列夫,“你等等。”
他像是在对那群人翻译,刚说了几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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