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一个小男孩说:“老师,你会武术吗?我想学武术,可以打坏人的那种。”
“我……不会。”我同样不敢再接触武术,不敢去想“武术”或者“太极拳”这些字眼,每每想起,又是钻心的痛。
有时候很害怕看天气预报或者灾害的新闻,看完之后一身鸡皮疙瘩。
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带给我的一切是不是也应该被深埋起来。
在这边带了好几个月,终于有来接替我的老师,我回了学校准备毕业诸多琐碎的事情。
印象中那几天就是吃饭喝酒和流泪。虽然别离不及和姚路远永别时万分之一的痛,但也足够我流干眼泪。等到我们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大家说了再见。
“林亭,你会回来看我们的吧。”洪珊说。
“也许吧。”
“没关系,你以后打算回家吗?我们也可以组团去你家玩。”老覃强颜欢笑。
“我想,先支教两年。然后回家。”
离开虞城,我去了西北支教。
绕了路回家一趟,看了妈妈。她只知道姚路远出了意外,却不知道其中的万千思绪。她没拦我,只说支教回来的话,工作好落实,而且是正式的老师。
我点点头。
去西北的火车摇摇晃晃开了好几天。路上我在想,我到底还会不会去虞城或者台城呢。或者有哪一天,等很多很多年以后,等我里的黑暗和疤痕消失殆尽,也许我会回去。
我爱西北远胜过其他地方。
虽然气候干旱,我好像也被强烈的太阳晒得更黑,但是我就是爱这里。
吃的很合我的口味,不像西南那边一味是辣,也不像虞城皆是甜。
这里的人,无论大人还是孩子,脸上好像时时都挂着笑,身上有一种能够感染周围的欢乐。
我跟着班上漂亮的小姑娘学会了当地的舞蹈,有时会跟他们穿上民族服装一起跳。
我参加过篝火晚会。晚会上同来支教的小伙子邀请我跳舞。我记得他对我说:“林老师,我觉得你很特别。好像对一切事情都淡淡的。身上有一种……禁欲气质。”
好像这些年所有人对我的评价都是不爱笑,有点冷淡这种,即使对深爱着的孩子们,我也总是淡淡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支教的时候常常收到信或者明信片。有武协的人寄来的,也有室友们的。
或者信里说说姚路远爸妈身体情况,多半是不错,附带他们集体爬山的照片。或者是室友们又一起去哪里玩,寄来了当地的明信片。
我依旧喜欢拍照。依旧到一处就喜欢品尝当地的美食。支教的假期,就四处去游玩。
本来想再教一年。
却收到妈妈的消息说县里最好的高中招聘老师,已经找好了关系,让我回家去应聘。
我只好回去。
因为这两年的教学经验再加上校长的关系,我很顺利的入职。
但我好像依旧很严肃,依旧不爱笑。
偶尔笑起来,总会被别人夸说我笑起来好看。这话我记得他也说过。
偶尔被介绍男朋友,我从来不拒绝去相亲,因为不想让我妈担心难过。
语文课堂上。
孩子们朗诵着《项脊轩志》。“庭有枇杷树,吾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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