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走到了他近前,见是他,便行礼道:“陆世子,陛下下令要抓捕萧元和及其家眷,不知道您方才在此有没有看到可疑之人?”
陆琛眸色深沉,动作上却仍有酒醉人的迟缓,摆了摆手道:“本公子不胜酒力,在此吹吹风,哪有什么可疑之人?”
☆、行刺(二)
她明白此刻无论自己如何表现,李岫对萧氏的恨都不可能消弭。她深吸了一口气,连礼都没有行,只是道:“陛下。”
李岫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中也没了往日的殷切,淡淡道:“门边冷,你过来吧。”
她慢慢地走近,问道:“陛下此刻不应该去审问那三个意欲行刺的刺客么?怎么有时间见我?”
李岫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贵女婚期还有几日?”
她答道:“十五日。”
“入冬来皇祖母愈发昏沉了,朕代皇祖母为贵女准备了一份嫁妆,明日便会送到府上。”
萧宛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说出这番话时,他没有带着上次见面时的怨恨,嘲讽,也没有嫉妒,只是淡淡地,是在行使着一个上位者的关怀义务。
她情急,虽知不可能缺还是要一试:“陛下……臣女不要嫁妆,只希望您宽恕臣女的叔父全家。”
这时,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那是对她从没有过的悲悯:“朕已决定判光禄卿大夫流放涯洲,其余男丁充军,光禄卿府女眷……没入奴籍。”
她的一颗心就此沉了下去,这已经是她敢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了。她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被他抢了先。
“萧宛,其实自朕决意扫平朝中的萧氏那刻起,便知道你不会再嫁给朕。朕还知道,以你的性子,你会恨朕入骨,说不定还会用尽手段来向朕报复。”李岫道。
她却冷冷一笑:“陛下去灭谁的族人,我想那个人都会这么对待陛下的。”
“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想像先皇、逊帝那样,被人操纵,碌碌无为!你告诉我,我除了这么做,还有什么办法?”李岫的声音陡然升高,又低落,“所以你恨我,我不怪你,但是别指望我会改变心意。”
他们眼前如今有一条如天堑般的鸿沟,沟中堆满了萧氏的血肉。
她点了点头,此刻变得和他一样淡然了。既然他们谁也无法改变对方的心意,反而觉得轻松起来。
“现在朝中新贵都在劝朕趁此机会将太傅的血脉也斩草除根,朕所能做的,便也只有保你一兄一弟。朕会命萧显在你婚礼后便离京赴任。”
她垂眸,点了点头,道:“臣女明白了。”
“还有事吗?”李岫问道,似乎在下逐客令。
“有啊。既然在今日之后,臣女与陛下便再没有往日之谊,现在可否再以旧友的身份和臣女谈谈呢?”
李岫笑得柔和,道:“好啊。既是旧友,阿宛也不必拘礼了,坐吧。”
她没有犹豫,坐到了他对面,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静到可以听到窗外雪花飞舞的声音。
李岫笑了笑,对她道:“阿宛,你不知道这一年来,朕有多殚精竭虑,明面上虽然只做了几件事,但是暗地里也下了不少功夫。另一方面,朕的心里亦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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