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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饭吃吗？”

明珏不和他顶嘴，撑着懒腰站起来，半搂着亲他脸，“睡好了吗，去吃早餐吧。”

路靖又推他，不让他亲，说，“脏死了。”

对明珏来说，别人说什么都没关系，但路靖随便一句话都能中伤他。他也想问问路靖，为什么总能说出这种伤害人的话，难道一点都不会觉得过意不去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明珏很少出现在（一）班门口了，路靖装不经意从（七）班走过，看见明珏和同学有说有笑，仍然很开心的样子。他好像一直就这样，每天都过得很快活，生活里没有半点烦恼。

他不在乎学习成绩，打球打游戏对他来说，比学习来得有趣多了。

路靖也很多次在球场看见他，有时路过的时候无意看见，有时在教学楼看远处绿植护眼，低头便看见教学楼前的球场上，明珏仰着脑袋在看他。他能认出明珏来，明珏自然也能认出他。

那段时间两人没说过话，却心照不宣的关注着对方。

直到有次路靖去办公室交作业，而明珏因为逃课被叫去训话，老师痛心疾首的表示，“明珏你堕落了，你再这样下去不行啊。”

路靖放下作业出去，等了会明珏出来了，他拉住了明珏的袖子，“放学去我家，给你补课。”

明珏说，“不去。”

路靖又说，“你不是想做吗。”

明珏去了，进门就把人按在墙上亲，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圈着他的腰，仿佛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路靖没说话，都由着他来，虽然做足了润滑，被进入时还是难受，他咬着唇没吭声，明珏凑上来亲他，反反复复的亲他，执拗地在他脖子胸口留下痕迹。这个行为一直就是被允许的，路靖也会在他身上留吻痕，他隔天保准穿球衣去上课，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路靖不想和他做，因为还没成年，自己过不去坎，再则明珏没脸没皮的，在学校也要搂搂抱抱，搞得他没法专心学习了。

路靖胡思乱想的时候，感觉温热的液体润湿脖颈，却又不像是亲吻的感觉，他抬起明珏的脸来看，明珏眼泪嗒嗒的亲他，反复呢喃道，“不分手好不好，我不想分手，别分手。”

路靖心脏抽痛，“我没说分手啊。”

“你上次说做了就分手，你又好久没理我了，突然说要做…”

“没有啊。”路靖搞不懂他脑袋构造了，耐心解释说，“因为你想要，所以给你了，没有要分手。”

其实就是冷战得太久，路靖不知道怎么哄他了，不会说好听的甜蜜的话，就只能把自己给他了。

明珏又说了很多，“以后也不能分手”，“分了也要和好”之类的话，路靖被他弄得晕乎乎的都答应了，当时明珏心里还挺高兴的。

要知道后来总是分分合合，他也就不会说那种蠢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