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回……
旁人不会因为她的阻拦而放弃对叶暇下手,就在容情被制服的那一刹那,另外的剑客已经破开了房门,闯入了屋中。
叶暇正屏息凝神,即使有来人闯入,她也一动不动。
她盘坐在榻上,乌黑柔练的长发倾泻而下,披在身后,运息间蒸腾的雾气萦绕着她的身侧,瞧着不似人间客,飘摇远去了天际。
传说中剑意通达的高手,侠肝义胆的江湖第一剑,此刻看起来遥远却孱弱,只消一剑,她便会化作一缕芳魂,消散而去。
萧临深与祁杭之间的交手已趋近百招,就在最终一决时,祁杭虚晃一招,剑光没去之后,他的身影早离了萧临深身侧,直奔叶暇。
“祁杭!”
一声怒喝,萧临深恨极欲追,却已来之不及,一柄惊鸿剑,眼看就要断人肠,祁杭是绝不放心再将叶暇的命交由别人来收!
这一回,他必要亲自动手!
剑光横绝,叶暇面色更红,她真力的运转到了紧要关头,只消最后一刻,她便能及时睁开眼睛,躲开这一剑。
但也来不及。
一柄冷剑满载杀气,不沾鲜血绝不回转,祁杭的目光森冷,剑气更冷。
“哧”的一声,是利器陷入肉里的声音,祁杭眼里显露出癫狂的笑意,然而见到剑尖刺中的女子时,他的心便似顷刻间被天山的冰雪冻住,寒进了骨子里,再也无法消融。
“为什么……阿情……”
作者有话要说:容容……唉……
☆、总别离
剑上,抹了沾之即死的毒。
祁杭一生在宅门倾轧中摸爬打滚,习惯了阴谋诡计,对待任何敌人,只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所有阻碍便烟消云散。
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容情却是唯一的例外。
宁远侯是个庸人,偏偏最喜女色,府中妻妾成群,庶子生了二十余,人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身为唯一却不受宠的嫡子,祁杭不得不争,也不甘心不争,侯夫人虽然不受宠爱,可她才是宁远侯府真正的女主人,她怎能甘心将侯府基业被别人夺走。
在朝中殊无依靠,宁远侯夫人母子将视线放在了朝堂之外,祁杭自小求师在外,避开了府中的勾心斗角,却又因此,在初归侯府时,现在死在别人的算计之下。
那一夜的大雨真是冷,冷透了。
他是侯府唯一的嫡子,却能因为宠妾的构陷被生父赶出家门,祁杭想起长跪在宁远侯府外的那一夜,忽觉无尽的可笑。
为了那个不重视、不在乎自己的所谓“生父”,他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还是得不到他的承认,甚至在淋了一夜雨后,被庶弟请来的杀手追杀。
而救他的,竟然是个从来不曾被他看在眼里的青楼女子。
昏昏夜雨,生死一线,有姝一人,云鬓花颜,流绻春光。
他永远记得那双尚现青涩,然一颦一笑都流光溢彩的眼睛,每一眼都是妖娆的风情。
从不齿,到冷眼旁观,他本欲逢场作戏,却在日渐流逝的相伴时光里,渐渐忘了他的初衷,再也分不清,他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她不过是个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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