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孩子喵呜喵呜的哭了起来。
客人微醺,捂着心口道:“唉哟菩萨保佑,这小可怜……”
另一个歌女忽然止了笑,神色恍惚的晃悠过去,慢慢靠近那个孩子,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
刚刚呵斥人的歌女急道:“阿淑!放下,怎么能……芙姑不会让你养她的!”
“翠姐姐……”那个唤作阿淑的女人扭过头,笑的有些傻气,“翠姐姐,你看,她还活着!她没死,她又回来了!”
那客人抱着自己油腻的大肚子,连声叹道:“唉哟,淑儿也是个小可怜呐……”
师烟听说相府夫人新添了一女,需要奶娘,自己寻上了门,相府夫人躺在镶金边的床榻上,手里拿着金簪给面前的花儿松土。
见人进来,她抬起眼皮,懒懒道:“给你做保的,是西街的浣衣女?”
“是……”
“嗬,从余樵来……死了男人?”
师烟没有答话。
丞相夫人哼笑一声,慢声说道:“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师烟闭上眼,脱去衣裳,露出胸脯。
丞相夫人说:“我不要死了男人的晦气女人来给小姐喂奶,不过,倒是有人刚巧喜欢奶水足又死了男人的女人。”
她喊道:“余妈妈,带她去给老爷看,就说,要给崔将军送的礼,我找到了。”
“是,夫人。”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夜晚,步莲华歪在华清殿的榻上读书,忽见阿兰肿着眼睛,气冲冲地走进来,干脆利落地脱了鞋上榻,问他:“我背上,左肩下面,有没有一块鸡蛋大的胎记?”
步莲华悠悠道:“胎记啊……让我想想,我好像记不大清了,不如你脱了衣服转过去让我看看?”
阿兰立刻扒掉上衣转过身,偏着头问他:“快看!快些告诉我,有没有?”
步莲华手指摸上那块浅浅的胎记,说道:“它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没有人告诉你吗?”
“谁没事盯着我后背看啊!”阿兰不知为何有些急躁,她一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可自己又十分生气,似乎流泪是件令她气恼的事。
“她说她扔掉的那个孩子,有她刻的兰字木牌,木牌是用裹她儿子的碎花布做的绳子……她扔掉的那个孩子,后背还有一块胎记。”
阿兰愤愤擦了眼泪,说道:“那就是我!她扔掉的就是我!可她凭什么?!凭什么!!”
“那些大臣,那些人……还有你爹,听完那女人的话后,还恭喜我……”阿兰扭过身,扑进步莲华怀中,委屈大哭,“有什么恭喜的,有什么?我所有的苦……我所受的所有的苦,都是她!全都是她!”
她边哭边说,伤心,委屈,气愤,难过,惊惧……又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心酸。
步莲华手指勾出她脖子上挂的那块木牌,看到绳子,轻声说道:“当年,那个夭折的孩子,他所有的遗物,主公都收着……就是这样的碎花布……”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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