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想起理东西了?]项阳不知道洪叶怎么想的,几天以来,洪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问他,他也只说没什么。
今天是他爸爸的葬礼,而他却在清晨淡然的整理自己的房间?
[太乱了]洪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轻声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样的洪叶,项阳直觉不妥,尽管自那天医院里的短暂失控后,洪叶再没有做过什么过激行为。
[这么多钥匙啊,都是哪里的?]只能没话找话,说些什么,项阳从没这么希望他能懂些心理学。
[这里的,我家的,和学校的房子的]洪叶指着墙上的三串钥匙为项阳讲解。
洪叶盯着那三串钥匙,像是在想些什么。
直到项阳出声提醒[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饭]
洪叶这才把视线移开。
[项阳,这段日子,谢谢你]
项阳开门的时候,听到洪叶这么说。
[谢什么,大家都是朋友]项阳一愣,随即回过头对洪叶笑了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洪叶的这句谢谢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
洪奇胜生前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所以来参加葬礼的人也大多颇具涵养。
大家都身着正装,安静的走到洪奇胜的遗体前三鞠躬,然后把礼金交给站在家属区的徐静芬手里,顺便再说上几句安慰的话。
礼貌的接过礼金,徐静芬一身黑衣,带着身后的洪叶和洪嘉乐回以鞠躬的方式向来人表示感谢。
葬礼安静而有序的进行着。
洪叶没有像上次在医院那样失控,这让项阳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不过看着洪叶站在那里,即不说话,也不与人对视的样子,项阳另一半的心却是怎么也放不下来。
他几次想上前跟他说话,都碍于场合不对而作罢。
算了,只要他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其他的还是等葬礼结束了再说吧,就算真的有什么,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解决不了问题,项阳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摸了摸口袋,打算出去抽支烟,让自己清醒清醒,其实他的体力已经在透支边缘了,自从洪叶和林子函分手以来,他就一直陪着洪叶,后来洪叶的爸爸出事,亲眼看着洪叶哭晕在他怀里,他更是不敢放洪叶一个人,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一天十三四个小时,加上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没办法,他只能靠烟和咖啡的刺激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如果现在有人问他最想干什么,他想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回答,睡觉!
项阳从西装裤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进了电梯就迫不急待的点了起来。
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吐了口气。
两个熟悉的人影从他前方经过,还来不及看仔细,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是谁?项阳走出电梯的时候还在想着刚才的两个人。
难道是?!慌忙掐掉手里的烟,他转身就往回跑。
这人居然还敢来,他是嫌事情还不够乱吗!项阳心烦意乱的想。
连电梯也顾不上按,项阳直接从楼梯跑了上去。
[滚!滚!滚!]声嘶力竭的吼叫声清晰的传入项阳耳中。
心中一紧,加紧步伐朝厅里跑,刚到门口,还没看到里面的情况,一只矿泉水瓶赫然从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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